胸太不宽广,他的感情太狭隘……他没有男人那么自私。
是啊大人都是自私的,连大人的性也弥漫着自私的味道。男人射精时弄得太深,结束后甚至会让他的肚子都隐隐作痛。和别的炮友做都是要戴套的。男人凌驾于那些规则之外。
送他回家前男人抱他进浴室里洗澡,李智薰背靠着墙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身体接受着他的爱抚和清洗,清澈眼眸里仍然蒙着一层温热的水雾。宋允承用亲吻回应他炽热的注视,将他纤长柔嫩的身体抱在怀间抚摸着,吻到最终又把人压在浴室纯色的马赛克墙壁上不容置疑地做了一次。
滚烫的水流下男人挺括胸膛支撑着他的后背,宽大手掌也覆盖在他的胸前。李智薰抬手撑着墙,闭着眼用额头抵着手背,疲累的身体深处仍然有快感如火星般摩擦迸发,他感到晕眩,水声掩映的肉体交合间他出口的呻吟声很细微。
……你昨晚去见了谁?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不要问。不要问。
写到现在越发确定的一点就是:
我的文写出来真的不为了什么升华主旨和意义,
写出来就是因为想写,写出来就是为了搞黄,
呜呜呜我真是又色又俗
还有祝大家新年快乐!(微博里有开放点梗但是都没人理我′_>`
anyway朋友们新年新气象,希望大家新的一年也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继续愉快地搞黄吧!噢耶!
第11章 因果
李智薰回到家后仍又走进了浴室洗澡,开了五分钟的暖气才把校服和衬衫一一脱下,剥掉内裤时他看到上面留有男人在临走前抹进他穴洞里的药膏液化后渗出的一道水痕,是很艳俗的红色,透露着一种远远比不上鲜血真实颜色的劣质感,一看就很廉价,并且没有承载疼痛。
男人说这次没有肿。他扳开自己的臀肉背对着全身镜勉强去看,外表看不出什么伤口,可是里面还是像有些擦伤,走路姿势稍微不注意一点就会让他屁股里感到一阵痉挛的刺痛,男人不会把他磨坏了吧。让他以后都做不了爱了可怎么办。
抹好洗衣皂后他就站在花洒下搓内裤,药水被冲掉,留下淡色的形状,再揉搓,颜色越来越浅,直到没有,直到那粉红的痕迹被泡沫全部溶解带走。但里面还是疼,他走路得很慢很小心地挪动。洗完澡后他走出浴室把一楼所有的灯关掉,然后慢慢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该睡觉了,明早六点半就得起,但他不想睡,至少在刚洗完澡的时候不想。李智薰坐到自己靠窗的书桌前把崭新的素描纸夹到画板正中,同自己商量在睡觉前至少得画完两幅速写。
他同意了。第二天早晨保姆来敲门时他困得几乎想死在自己的床上。
从校门口到教学楼那段路他走得健步如飞破釜沉舟,因为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老师、同学,如果稍微走慢一点仿佛随时都会有人冲过来把他逮去医务室,而且主要是快迟到了。
上楼梯他倒是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稳妥刚健,快走到二楼时他低头晃眼看到陆汶卓那厮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半层楼梯之后,被他看到时就明显心虚地一停。李智薰淡然地抬起目光重新看路,不打算主动求和,因为他知道陆汶卓是自己想不通钻了牛角尖和他使气,所以要他主动开口搭话那就是不可能。怎么着也得陆汶卓来求他。
身后那人大可以三步两步超过他赶在上课铃响之前踩进教室,但陆汶卓偏不,就要跟在他后面一步一步挪,上到三楼愣是给他追平了。李智薰还是目不斜视,陆汶卓心有歉意地瞟他的脸,憋了半天闷出一句:“你……腰闪了?”
李智薰白了面前空气一眼,没答话。
陆汶卓絮絮叨叨地对他继续说到:“其实我昨天晚上也差点把腰闪了来着……”
李智薰还是不说话。
“你敷了药没?”
陆汶卓在沉默中再次深刻体会到自己这好友非同一般的铁石心肠,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后最终还是妥协退让下来:“——李智薰,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智薰听到这话停了脚步,摘下肩上挎包递给他时还是头也没偏一下地回到:“先把书包给我带上去。”
陆汶卓接过:“那你呢?”
李智薰清秀脸上有些发白:“我跟着就到。”
趁陆汶卓上楼的时节李智薰赶紧跑到三楼高二生的男厕所里扶着洗手池一股脑地吐了出来,保姆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的煎蛋吐司咖啡牛奶就这么没了。李智薰打开水龙头,呕吐物冲下得太慢,气味反噬过来又让他弯着腰淅淅沥沥地吐了一阵,几乎快停不了。他在心里顽劣地想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毕竟昨天男人在他双腿间射得那么深。但吐完之后神清气爽,李智薰捧水把脸洗干净了走上楼道时想自己原来是晕车,怪他早餐只用了五分钟就吃完,太急,也怪他昨晚一画速写就是三个小时,所以今早才控制不住地赖了半个小时的床。这个叫因果报应。
陆汶卓昨天跟他赌气,这之后的一周都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