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鼓起了一个圆滚的小腹,与刚刚差不多大小,花流贪图享乐,夹着屁股一边被涨得不行,一边还叫着要继续。
“啊,呜,不,不要停,屁眼还能吃,呼,啊……”
于是,在他的纵容下,等到停下时,花流只能躺着小心抽气,仿佛其他器官都消失了,浑身只剩下这个肚子。
“唔,好,好多,要被撑破了。”
云低用灵力封住穴口,手指抚摸着这个大得不可思议的肚子,原本清晰的腹肌被撑成薄薄一层皮,血管隐约可见,手放上去几乎能感受到里面水的涌动,让人怀疑一不小心就会爆开,又或是,直接从花流上面的小嘴喷出来。
“真是贪吃。”
云低有规律的按压,白皙的手指陷入皮肤,像在玩一颗大大的圆球,里面的池水冲刷着花流体内。
“呜,太多了,到喉咙了,不能按,咕噜!”
太多的水像要从喉咙冒出来,花流直不起腰,抱着肚子不停呻吟,可从这种压迫撑开的痛苦中,又隐约升起某种酥麻,一时他也不知道要不要云低停下,只好默许她的所有动作。
娇气的小狐狸捧着肚子忍耐,从堪称虐待的调教中努力汲取快感,云低欣慰的叹了口气,手指摸到尾巴根部,就在股缝顶端尾椎骨那处打转抠挖。
“啊!不行,尾巴不可以!”
花流尖叫,小屁股疯狂抖动,银白色的狐尾在月光下疯狂舞动,却一下都没有碰到云低。
真神奇,对其他生物来说无所谓的地方,换到了生着尾巴种族身上,就是敏感得要命的存在,云低用指甲划着尾巴与股缝的交接处,手还在按压花流大大的肚子,那圈嫩肉很容易就在云低的探索中红肿起来,连尾巴都不敢乱动,无力的垂下,随着动作颤抖。
“尾巴要被弄掉了,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放过那……”
花流声音都带上哭腔,鬓边泛着冷汗,整个人不由吐出那些淫话。
“肚子,肚子要生了,太大了,尾巴不可以,尾巴不能坏的……”
“再说几句好听的,就让你用屁眼尿出来。”
花流眼睛一亮。
“啊,肚子已经被射满了,阳具又硬了,好舒服。”
“我是小骚货,骚货最喜欢被主人射大肚子,屁眼含不住就,就堵起来,挺着大肚子给主人玩。”
“玩坏肠子也没关系,骚货很耐肏,啊,尾巴也被玩坏了,骚货生下来就是给主人玩的。”
从股缝冒出的尾巴根部被弄得红肿,云低随手捞起的一根尾巴,它正受不了的轻颤,主人还在闭着眼喊各种骚话,双手不停抚摸自己圆滚的肚子,试图缓解其中的胀痛。
云低满意的把花流又移到了空中,双腿大张对着草木。
“啊,要生出来了,快点,快……”
花流急迫的把手伸到股后,手指不停挖着穴口,试图让穴口的灵力快一点消失,在云低的恶趣味下,他把穴肉挖了好一会,整个穴口又湿又软,堵塞的灵力才消失,池水一下从穴口泄出来,喷洒在地面,噗呲噗呲的像在排泄。
“哗啊啊啊,要死了,骚货要被玩死了……”
一开始的呻吟带着哭腔,慢慢的就柔软勾人起来,花流把腿分得更开,眼睁睁看着松软的后穴喷出透明的液体落在草木上,无法言喻的酥麻从身体深处传来,让他期待着有什么更硬更长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杀一杀痒。
“呜呜呜,好多,好舒服,肚子里还要。”
“屁股,骚,骚穴好痒,空得好难受。”
他忍不住用手捏自己的乳头,酥麻的快感传来,但是太轻微了,比起屁股里传来的空虚不值一提。
“不够,不够,还要更多的。”
花流的动作越来越大,屁股扭动,奶头被玩得红肿,肥大的一颗点缀在胸膛,像成熟的果实待人采摘。
“啊!奶子好痒……”
花流双手又被缚起,屁股滴滴答答漏着清水,胸膛不停往上顶等待玩弄,奇怪的是,一边胸膛红肿发烂,乳肉被捏得柔软,另一边却白皙柔韧,除了刚刚花流揉捏那几下,一点亵玩的痕迹都没有,形成鲜明的对比。
“给我,给我,我想要……”
对耐心的猎人来说,最好的奖赏就是熬到猎物丢盔弃甲,自己扒着屁股祈求玩弄,而云低,就是这样一位恶劣的猎人,明明猎物已经受不住哭求着张开腿,她还不想满足,而是继续花样百出的把猎物的所有淫荡都榨出来,其中精神的快感远远大于品尝那具湿热饥渴的肉体。
她让花流张着屁股面向自己,股缝都要夹不住那朵松软嫣红的穴口,只要手指轻轻插进去,就能享受那处讨好的侍奉。
‘看起来很甜。’她想,顺着心意把花流拉到自己面前,那朵可怜颤抖的肉花就在眼前,花流紧张又期待,几根尾巴爬上云低的肩膀,蠢蠢欲动要把她的脸压到自己股间。
云低捏着他两团臀肉,张开嘴把那朵还滴着清液的后穴含入嘴里,舌头重重舔过松软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