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走将出去。
「恶僧看剑。」金童玉女挥剑攻向极乐佛。刚才交手后,极乐佛心中有底,
这两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寻思戏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极乐佛就指出两人剑法中,十几处破绽,挺着肥胖身体,在
剑雨中扭来扭去,夸张得,像头逃避宰杀的大黑猪。他游刃有余,躲避长剑的同
时,还时不时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丰乳,羞得玉女满面通红。
柳涵秋大怒,剑招越发凌厉。
「来得好。」极乐佛怪叫一声,扭动几下身体,柳涵秋的长剑被他夹到腋窝
里,玉女收势不住,就像主动投怀送抱,被他一把搂住,挺着仍旧高耸挺立的
「大鸡巴」,插向玉女两腿之间。
「啊,放手!」柳涵秋惊呼大叫,大鸡巴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乐佛身材高大,
她就像骑在眼前恶僧大鸡巴上。随着极乐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脚尖。
「淫僧,放开师妹。」胡守正剑越来越快,疯了一样向极乐佛身上招呼。
极乐佛躲得轻松自如,甚至有时间拍掉柳涵秋长剑,他一只手抱住玉女的肥
臀,同时不断揉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开我。」柳涵秋大惊失色,双手挥打着极乐佛,尽管没封
住穴道,但也是给极乐佛挠痒痒,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连躲胡守正几十剑,也一直揉着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觉得仍不过瘾,就
撕扯玉女的衣服。
「哗啦……哗啦……」几声脆响,衣裳破碎,连亵衣也不放过,转瞬间,玉
女的两个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两个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
像块石头。真是熟妇,稍加挑拨,就已情动。两个大白馒头,乳头微褐,可见经
常性事。
将玉女扔到床上,再细眼看去,两条修长大白腿,腰身纤细,两只大白馒头
倒扣在胸前。「咿!不对,不对。」极乐佛好奇心大起。
「这阴毛明显被修剪过,倒三角行,非常整齐,更加令人惊奇的是,右边那
条大白腿上竟然有纹身,是一条黑色峥嵘的毒蛇,缠绕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这……这就是玉女?难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极乐佛疑惑地看着胡守正。
此时,胡守正已经放弃进攻,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大师,武功绝伦,
晚辈们,远远不如。」
极乐佛得意大笑,「哈哈……洒家小试身手而已,真要施展神功,哪容你们
两个小辈坚持许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经刻在骨子里。
又继续道:「观你二人,当是江湖侠侣,正道人士,为何你娘子如此古怪?
像是……被人调教过?」
胡守正羞愧低下头,「还是娘子给大师解释。」
这时,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
刚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时却风情万种,骚态毕露。她媚声道:「正如大师
所想,晚辈曾被欢喜教蛇散人调教过。」
两人自出道后,在江湖上处处受阻,春水门武功低微,他们也没办法。正当
两人意兴阑珊,打算归隐时,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这样绝色美人,他当然
不放过。
两人被蛇散人生擒后,惨遭折磨,为了保护妻子,连胡守正的子孙根都被切
掉。蛇散人是个淫邪之人,调教手段百出,特别擅长心理攻势,他以胡守正的性
命威胁柳涵秋就犯。两人遭遇地狱般的折磨,打断胡守正的手脚,再接起来,然
后绑到烈日下,爆晒三日,将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来,当着他面操
他妻子,还逼他点评。被切掉的子孙根,逼他们二人吃下去……
柳涵秋更是被他鞭打,滴蜡,吃精,喝尿,至于吹箫,毒龙,后庭花,那都
是小意思。有时甚至呼朋唤友,来一场群交,什么「双龙戏珠」,「三洞齐入」,
那也是家常便饭。
他逼迫柳涵秋学习淫技,学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带到妓院,用
淫技取悦嫖客,如果哪个嫖客不满意,回来又是一顿折磨。短短一年时间,就把
这「贞洁人妇」调教成「淫娃荡妇」。后来欢喜教有变,蛇散人不得不归,才被
他们找到机会逃出去。
两人经此大难后,心态以完全不同,为了复仇,也不提归隐之事。他们知道,
以春水门的武功,想要复仇,那根本不可能。为了学得更高的武功,他们有意结
交年龄相仿的侠少侠女。
两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