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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破丹gong师泠风遭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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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变故。”

    两剑僮怒发冲冠,亮出宝剑,飞身与隅岭二邪战作一处。东方无极双手环胸,以铁扇敲臂,翩翩笑道:“师伯别来无恙?”

    “师伯老当益壮,无需挂怀,倒是无极师侄你——”善法慈拿了个腔,脸色一变,亦摆出一张敦睦笑面,道:“当真艳福不浅哪,烈天星最得意的弟子都教你玩了个爽。”?

    尧紫原本躲在善法慈身后,听到二人交谈,不禁面色微变,悄悄后退。

    “小师侄,是你找吾过来,如今又跑什么呢?”善法慈蓦地回头,依旧方颐广额、慈眉善目的一张脸,却是形同面具,笑得人心底发凉。尧紫心知不好,转身便逃,善法慈衣袖一振,袖中不知何物往他身后袭去,尧紫只觉股间一凉,有细小尖锐之物突破下衣,蠕动着钻入了后庭。]

    “那是什么!”尧紫寒毛倒竖,惊恐地尖叫起来。

    “区区阴蛭罢了。小师侄,只要你乖乖听话,吾自保你无事,否则——”善法慈运指如飞,凌空画了一道三聚法符,正与二邪缠斗的两名剑僮忽而浑身痉挛,腰背僵直,体内传出恐怖的肉块碾压声。]

    “——阴蛭可大可小,干燥时小,吸人体液则大。一旦变大,人的肚腹可难容得下它。”

    善法慈一弹手指,两剑僮神色扭曲,头颈青筋暴凸,身体不自然地后仰,由张开的口中露出连着吸盘的一截肉虫,虫体粗厚滑腻,一面蠕动一面向外钻探,直将两人口角撑得爆裂,脏器碎块混着血浆,淋淋漓漓散落了一地。

    “你若不肯听话,就只能被它从底往上、钻作个‘两窍通’了。”善法慈尖利的嘴角向两旁咧成一线,细长双眼却还温煦如春,直令人毛骨悚然。

    两条阴蛭摇摇晃晃,终于钻出剑僮之体,肥硕身躯啪嗒滚落在地,于两具七窍流血的尸体间翻滚蠕动,贪婪吸食残污血块,情状血腥难言。尧紫吓得两腿发软,滑坐在地,一股热液浸湿了裤裆。

    “师伯倒舍得两名弟子。”东方无极道。

    善法慈摇头,“僵固死板,哪及师侄你灵活变通。”他低头瞧了眼师泠风,又道:“烈天星这心爱弟子的滋味如何?”

    东方无极挑眉,“师伯若是好奇,可亲身一试。”

    善法慈道:“吾不好湿道。”

    “那小侄取湿道,师伯取旱道,如何?”

    善法慈哈哈笑道:“师侄真是善解人意。不过,眼下可有桩更要紧之事。”

    ※

    妙理之至,道法之极,凌孤峰而问顶,攀绝壁以寻天。问天崖无字无碑,止取其孤绝形意。

    危崖之上,寒风劲烈,尧紫被吹得瑟瑟发抖,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觉魂欲离体。

    前方山势奇峭,巉岩危立,由南望北,如有一把鬼斧从天劈下,一线之隔,参差两界。

    在那最轲峨处,有一人身披流霞袍,足踏步云履,腰似劲松,目如寒星,白发长须随风舞动,飘飘然有如仙主。

    “师、师父”

    尧紫眼眶发红,直欲落泪,却又按襟捺肘,踟蹰不前。

    “发生了何事?”寒星上人撩开下摆,从崖顶一跃而下,一步一步朝尧紫走来。

    尧紫手心冰凉,腿如灌铅,眼看寒星上人每走一步,离陷阱便近一分,灵台擂动,耳际轰鸣,几番天人交战,终于心一横,放声呼道:“师父,别过来!”

    ^1]:“天行有常”引自荀子《天论》。

    ^2]:“虫带米囊”、“皮开头露”引自白行简《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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