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只是……呜呜……」我啜泣着。
「只是什么?」她的音调上扬,满是责怪的意味。
「我……疼……」
她又狠狠使了一下猛力,在我再次尖锐起来的惨叫声中,悠悠哉哉地说道:
「那不就对了吗?要是都不能让你疼,我多失败呀。」
我知道——刚才没有选择让她放过我,现在她已经进入了残暴的状态,再求
饶就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