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到自己胯下,狞笑着说道:「水婊子,用嘴伺候男人不用我教你吧?」
「啊~啊~,你,你休想啊啊~!」
这时虽然被身后男人不停抽插撞击着的灵虚仙子虽然已经被肏得脑中一片浑浑噩噩,但忽然被一根散发着腥臭气味,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男人肉棒戳在鼻子上后,一下子恢复几分清醒的她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严词拒绝。
可她这份
矜持贞烈换来的却是男人狠狠的两记耳光,被打得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的水无伤艰难抬起头愤怒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臭婊子!还嘴硬!」
在她这冰冷眼神凝视下,男人忽觉全身一阵恶寒,心脏有那么一刻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攥住了一般,非常难受。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全身都被捆住、武功尽失的大奶子淫奴给吓住,懊恼愤恨的男人立刻喝骂着,双手左右开弓又狠狠扇了灵虚仙子十几下耳光。
可怜她这堂堂当世第一高手,在被无名小卒从后面强奸的同时,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倾国俏脸竟然让人如此虐打,直至被打得唇角出血的灵虚仙子似是害怕自己就此被毁容,终于捱不住这种残酷凌辱,抽泣着向这个年轻的男人求饶道:「呜呜呜~,别打了,呜呜~,我,我不敢了,呜~……我给你用嘴含呜呜……」
「哼,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个贱货!」
男人得意的再次压下灵虚仙子的头,这次已经被打怕了仙子只能忍着屈辱,张开小嘴将男人腥臭的包茎肉棒含入口中,只是她刚一吮吸,男人肉皮下那不知沉积了多久的包皮垢就被挤了出来,直让仙子恶心得几乎要干呕起来,但迫于淫威,她却不敢这么做,只能流着泪卖力吞吐着,以求能让对方满意。
虽然灵虚仙子面上总是一派三贞九烈的凛然不可侵犯样子,但那小嘴却好像非常擅长给男人含鸡巴,再加上她那紧窄非凡的名器肉穴,很快就让前后夹击自己的两名星月湖教众舒服得宣泄了出来。
品尝过水无伤曼妙身体滋味的两人自然是意犹未尽,于是便默契的相互换了个位置。
那个在仙子嘴里注入了不少浓稠阳精的男人开始肏弄着她刚被使用过,一时还无法闭合的淫穴,而刚在仙子阴道内发泄完的男人则扳过她的头,只不过在看到仙子粉唇沾染的恶心污垢,以及顺着鼻孔与嘴角流淌的白浊液体后,嫌隙不已的男人便用手托起仙子那对沉甸甸的肥硕巨乳,用其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研磨着套弄起来。
水无伤万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这般容姿绝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人嫌弃肮脏的时候,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蝼蚁般的走卒,想到现在自己就连乳房都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悲从中来的灵虚仙子只能无奈的紧闭双眼,用这自欺欺人的办法来逃避眼前的一切耻辱。
再次被奸淫侮辱后,灵虚仙子面色木然的任由这两名教众用破布粗鲁的简单擦拭完一片狼藉的下体、乳房、和脸颊,而显然已经暂时心满意足的两人则告知她被要求去赴宴。
仙子冷笑一声,心知这又将是一场淫辱摧残,便沉声说道:「好,那就烦请二位将我腿上这些环套上的银针拔出,不然现在我双腿无力,恐怕走路有些不便。」
一位教众捏着仙子精致的下巴,开口笑言道:「那倒不必,你这两条玉腿打得我们凤神将都毫无还手之力,当然不能取下银针。我们特意为水婊子你准备好了坐骑代步,现在就伺候你上去。」
说话间,另一名教众从门外推进一个四足带轮的木驴,只见其鞍座上竖立这两根被凋刻得惟妙惟肖的粗长木质阳具,阳具表面浮凸无数颗粒,随着下面轮子转动,内置的机关更是让这两根木棒上下不停起伏旋转。
立刻想到此物是做什么用的灵虚仙子面色发青的摇着头颤抖说道:「不,我不要上那个,求,求求你们了,扶我出去即可,我不要上啊~,不要啊啊啊啊!!」
可是被特意吩咐过的教众哪会听她哀求,不由分说的从左右抱起灵虚仙子被紧缚着的身体,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强行将她双腿分开的骑坐了上去,前面插入淫穴的粗长阳具因为阴道内还有男人的残精作为润滑尚还能忍受,可后庭菊穴这样生生骤然被巨物插入,那种撕裂的剧痛使得水无伤不禁瞪大双眼尖声惨叫不已。
而她不住微微挣扎踢踹着的无力玉腿,也被对折起来用锁扣将大腿与脚腕紧贴着相连在一起,分别固定在了鞍座的左右两侧,从驴头与驴尾各扯出一条细锁链从前后两边连接在仙子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之上,绷紧拉直的锁链立刻让她的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随着木驴被推动车轮滚动,两根深入灵虚仙子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交替上下抽插起来,让这个等于淫穴与后庭同时被肏弄的可怜女人发出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浪叫。
就在两个男人一边不时揉捏着灵虚仙子丰满白皙的身体,一边推着木驴行出石室后,其中一个人却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旁边的同伴大惊,赶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