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被汹涌快感一下覆盖住全身的愣怔麻木也只有一瞬,在他把软下来的鸡巴撤出那完全不符对方外形的何等温香软玉过后,是又要架着那梨涡笑的了。刚好冲淡高潮再度降临致使脸蛋儿过分美艳的模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个儿在开心个什么,他就瞧着那底部被一兜子精液全然灌满的避孕套,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
可千万别是那他的凶猛性欲终于有了发泄之地,这王八蛋。
怎么我就又是…能不能瞧瞧云逸?丫昏过去了还尿尿呢。
确实。
那个现实与幻觉交互的瞬间,他看见着自己怎么被各种非人的刑具给穿插于满是伤疤的身体之内,活像头等会儿要被生阉完后就要下油锅的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因为畜生还有能出声的权利,他不能,他的嘴巴被一块儿铁球给死死压住舌头不能动弹,连空隙同外部都被封住。
以上这些就都算了。
可他又长逼了,又长了个逼出来,肥肥厚厚的在那嘟着惹人……啊,不对,不是逼,不是逼,那般肥厚的东西,不单单只是一个逼了。
用来承载新生的地方脱垂了,但仍包裹着白色的拳头。
连带着后头那被形貌如何昳丽的公主操着根驴似的粗大硬屌顶弄着的屁眼儿,也是那样相像。
可他却在这般恐怖诡异至极都可到使人作呕的交合中,依旧翻着白眼颤抖高潮,鸡巴每插进那坠出的直肠一下,其射尿的力度就会再大一分。
直到,那柔滑白嫩如雪花、香汗淋漓的掌心猛然抓掐着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腿根部:
“相公…汝的浪屄让本宫肏得好爽啊……美死了。那既然本宫如此开心,何不赐汝那黄金宝物?哪儿渴了,贱民,于本宫说说。”
“狗嘴?烂奶?骚屄?猪屁眼儿?还是全身都要来一趟洗个澡?嗯?哑巴了呀?言语都不会了?是不是个蠢货?”
哟,这怎么……你蓝竺又得是那拿粉润的好像樱花沾了蜜糖的嘴,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了是吧?某人上回被骂得还不够狠啊?
或许就是因为那般狠毒,都给云逸长出心理阴影才这般呢。
而且而且,做戏要做全套,人家现在可是什么,兰碧公主,姓竹名斓,字华玕呢。遥想当初失忆时,可是被这年少因帮了这镇上教书的夫子给了个昀字的好名的姓易下贱货,在后面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小名卿卿的。
这入戏?!他妈的这、一看那烂名就知道是那吊人!这二位不过姓名掉了个转头而已!!
啊呀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名字离太远的话不就真看不出来了吗!
“罢了,蠢货就是蠢货,不论被人怎么辱骂蠢笨如猪,依旧是个蠢货。可怎么本宫偏偏就看上汝了呢?嗯?奇天下之大怪。外头那么多个虽然容貌姿色怎么都赶不上本宫半分的莺莺燕燕,怎么就只是汝这么个要什么没什么就多出来个屄的贱民入了本宫的法眼美目?汝凭着你那平时狗屁不如的良心说,本宫该得是何等钟情于汝?才能允汝这般放肆,尿水随意?”
还需要名字特别强调吗?世上有谁能像他对人那般过分?
其一颦一笑抬手间,有哪次不是应了大家对他那白瞎了那张脸的评与价?就说这何其金相玉质的大美人,怎么行事能有如此肆意妄为?其贵为即将要接任女皇的大公主,怎么就还是与个孩童相差无几?太任性了。
十岁才有七,如何比较?
总之,还早着呢,让他再胡闹一些,有何不可?
就如此时此刻,那怎么和花颜都对应不上的巨屌,就将那因修炼种种奇门诡道而散发着域外玫瑰甜香的水液给射在了那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姓甚名谁、只清楚现在是个承接大国公主凶猛性欲的脸被包得看不太出原来的样子的可怜巴巴的容器的面上了。
最终地点,其实公主前面提到的,都沾了。
伴着,那早已转红的绵软双唇说道,“昀郎,吾之念想,此生,定不负君。”
也不知算不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他永远流连于那疼,忘返于那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