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思的人怎么一看,就能想象得到他怎么如此时一般嘴巴和舌头尽力服侍着男人鸡巴的模样。而且还真的是那么着了魔般的入迷,近乎每每那地方一进嘴,云逸就要闭眼好似在享受。
实在太诡异的满足他人那可被称之为懦弱的欲望了。
云逸是那样的高壮,在外是那样的千里之外不苟言笑。
现在倒好,在蓝竺面前当真是绵软爱哭到娘气,且还是那般的不知羞,发骚发到极点了现在竟把人家的手给引到自己的屁眼儿处硬是要人家摸出淫水了去干他。
“你什么时候会这样那样的?”
这样的学长,弄得蓝竺又要去捏着那巧克力布丁脸了,又滑又嫩,就是黑了点儿。
“嗯……啊…嗯……唔…嗯……唔…囝…嗯……好吃好吃……嗯…囝想要我会……啊…囝用手指插我屁眼儿…唔…囝用手指呀……嗯…插我骚屁眼儿……囝要我会…我就会了……嗯……”
“我可没喊你会这会那的,少污蔑人啊。”
“啊…啊……不要了…嗯……不要这样…嗯……囝有说过的…啊……都忘了……那时候说让我好好练练嘴巴和喉咙的…嗯……不要这样弄骚屁眼儿…好痒……”
手指仅仅是随便又轻轻的碰了碰那肛口,某人则马上像被碰到了什么般,嘴巴都没办法的好好动只能瞎叫了。
更别提接着或许是因为回想过往言语而不自知现在如何,致使蓝竺的一两个指节刚探进去,云逸就立马又缩又展的好似一只即将要脱壳了的硕大金蝉般蠕动。
好笑到要命。
到底蓝竺从不会以这样的丁点滑稽丑态展露于人前,以及他现在就是那样的用眼睛向下似乎鄙着人瞧的意思,加上要笑不笑,弄得云逸好像只能看见那尖尖利利的下巴了。
如此高高在上,丝毫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真真再次戳中了云逸的欲望聚起爆发之点-可不可以,你圈住我,我也圈住你呢?
因而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的期身压住蓝竺,道,“给我给我囝,真的,好不好?现在就用你鸡巴来操我,我真地受不了要死了,会死的,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我逼太痒了里头有虫子在爬。”
“可你还没有做完全套啊。”
瞧瞧,多么漂亮如小天使的人,怎得说出来的话那么冰冷残忍。
他还在那笑着回应着自己。
弄得本就嘴有点儿干着了的云逸立马傻楞至满脸惨状,那手不断抓紧放松,而后抬起又落下,当真是要发疯了:
他想做爱,他抓心挠肝的想要和蓝竺做爱。
不做爱会死的,人是真的是会死掉的。
但他又无法强迫蓝竺。
于是乎就开始抓挠着自己,哭,叫。
什么为什么你不和我做、为什么你不要操我诸如此类的怪话。
“你也配和我做爱吗?我都说了不要了。”
蓝竺还是在笑,眉眼之间十足的鄙夷嘲讽之你就是根鸡巴算什么东西。
云逸最终无法抵抗,外部开始扭曲,里部开始崩溃,犹如爱德华蒙克的画作般,眼泪齐刷刷的就从那紧成一团的黑脸中挤出。
“云逸?云逸?”
“嗯?”
壮学长的脸蛋这时居然被美人如捧花般的捧了起来,他不再是那般不屑,反而焦急又少见的温柔问着,你怎么哭了啊?怎么又哭了?
画面一转,这时蓝竺竟然不是被自己给压在身下了的,且是那般倒过来的居高临下…他的公主祭司,带着神降的光芒,垂怜众人……
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
其实在蓝竺摆出那副讨人嫌的脸色以后,他还接了一句,
“不想和你做了,臭狗狗,老是弄得脏脏的。”
……
这不就随便开个玩笑?奈何就让那脑子有病的人给听了发疯去-直接编造出来一个自己主动的景象以便能盖过自己不想进耳的话语。
别说这么说不好听,因为云逸自己也意识到了。
他愈发崩溃性的一下猛扑上去紧紧抱着蓝竺大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显,事态已经发展到一种让壮学长自己也怕的地步了……
他自然不是怕对别人怎么样,别人都不重要他不关心,主要是,谁不会远离疯子?
那蓝竺走了,他要怎如何是好?
以前他还尚对自己存着一份自信,现在……
基本的感知系统都出了问题,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场景竟然已分不清真假虚实。
皆只因为蓝竺的一句我不想和你做了。
我有病?还是我没有病?我要完蛋了,是与不是?
他问着那从镶在老式衣柜上镜子里流出来的黑泥。
啧,当真两个人每次进行插入式的性爱时,总是那么艰难。
某人总是爱想七想八的,脑子十分之跳脱的妄自菲薄。
真地和神经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