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抬眼望向那喘着气的公主,仍旧娇俏蛮横的可爱,用着嫩嫩的双脚摩擦着自己的不堪,跋扈刚烈却又不失阴气面容的柔美。
果真不骂人的蓝竺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最好最好最好的宝贝。
然后他就要对着这个宝贝干尽下流事,每一次,都是这样了的,男人之本色是也……
不算如何宽大的客房内,有布着一套狸奴望竹的苏绣床单,在那上面洁白美丽的他此时堪称贵族落难的狼狈-难透气的低劣质量假发在四月底的上海且给蓝竺闷出一脑瓜子的汗来,致使他就居然如何这般那般的被碎发遮挡着的呼出粗气。明明只是没开空调而已。
但这些都还不是最惹人嫌的,最烦最讨厌的是,他现在手和脚真地好累,可却又不能停下,这万一一停,就不知道云逸什么时候才能射了…他妈的,这人有病啊,搁那憋什么呢,看着他又在那独自暗骂道,明明前面一副快来了的样子我就能解脱了,他又突然没感觉了像是……
我他妈现在两只手都用上了在那左搓右揉的服侍,你他妈要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还不射,我他妈我要……啊!是的!
云逸自觉自己当真不能再忍了,他默默数着数字到失去意识的想,现在的时间该是已经够长了吧?蓝竺不会生气了吧?等会儿射出来的时候他就不会再被骂早泄了吧?如果还是不够,那就没有办……
那是蓝竺脑袋一激灵过后想出来的馊主意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户竟敢同我这么不识抬举……反正你也会爽的不是吗?!
之,胀起的龟头如何被手如卡扣般锁住,满身肌肉的人顿时将自己全身的肉都收起来蜷缩似的大叫,
“啊!!!要射了!要射了!囝!!啊!!!我要射到囝的身上了!我要射到囝的身上了!!!啊!!!!”
白精的喷发与尖声开始,与尖声结束,他如何放肆的体液沾到蓝竺的假发,就如何在痉挛过后身体享受绵密针脚包裹住的悠然。
这是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直到普通黝黑的他开始行动,
“囝,是喜欢我摆出那样下流淫贱的表情的吧?”
靠着肌肉的蓬勃,他胆敢压制着他的狂妄,可却又随即做出翻白眼吐舌头表情出来的放荡勾引,
“你最坏了。”
云逸舔过左脸接着又留吻的娇气,然后他从上滑到刚刚高潮时脚碰到下的勃起-迎着目光,吞没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