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铜兽炉沉默地吐着冷香,屋内的下人早被遣了出去,独留夫妇二人。
应冀看着她闭上眼,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似小小的羽扇落下浅浅阴影,就近寻了个架台便将孙粲放了上去。
他个子高,孙粲又是坐着,被动地仰着脸,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先是鸟啄似的轻触,吮舔着她的唇瓣,长舌驱入,勾着她的舌尖戏耍。那唇上的口脂早被舔吸干净,只因是用上好的花露所制,甜香四溢,更增情趣。
她像被抽了骨头,软软靠在应冀的臂弯,唇舌交缠相戏,孙粲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他的腰身,慢慢睁了眼,对上应冀的目光。
柔柔地,不带一丝阴戾。
笑什么?他轻咬一口孙粲的下巴,一手褪去她的外衫,裸露的脖颈修长纤细,似乎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那缠绵蚀骨的香味好像更浓了。他低头,在那锁骨处虔诚地落下一吻,呼出的热气让孙粲颤了颤,一双秋水似的眼睛半敛半睁,两手搭着应冀被他抱起,细长的腿儿被分开,灼热的性器便要挤进腿间,那应冀却突然停下,红着眼睛将衣服给她穿上,在那香腮处狠狠嘬了几口,是我糊涂了,你身子还弱,且年岁还小,须得大些才好行房事。
孙粲嗔道:先前那几回怎么不见你这般体贴?莫不是背着我在外头偷吃,没力气了?因为方才的缘故,她的声音又懒又娇,鬓发有些凌乱,衣裙也不过是堪堪遮着身子,并未穿好,应冀见她眼角含春已然情动,不由笑了,微挑起她的下巴道:想要了?
孙粲冷哼,抬腿要踢他,却被应冀握住,这若是想要也不是没有旁的办法。说罢他便钻进孙粲的裙底,褪去她的亵裤。
你做什么啊,好恩应冀!她万万没想到应冀会做这样的事,面上羞红一片,喘着气道:别,别胡闹了,脏啊,别舔,别舔那个地方
长舌钻入窄小的花穴,恶劣的舔弄着凸起的花蒂,源源不断的蜜液流入他的嘴里,甚至还滴在他的脸上,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用舌头在小穴里冲刺,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咬充血的花蒂。
恩,慢啊,慢点啊,恩别咬那,阿阿冀哈,啊!好,好奇怪
花壁猛地缩紧,一股又一股蜜液便涌了出来,花穴一张一合的含着应冀的舌头,他刮蹭了下那花蒂 引得孙粲又是一哆嗦。
她的眼角有些发红,眼里雾气蒙蒙,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应冀拿帕子给她大概清理了下身,哑着嗓子道:现在舒服了么?
你坏她蹭了蹭应冀的胸膛,却见他身下竖起的位置,原本散了温度的脸又有些红了,要,要我帮帮你吗?
你用手帮帮我。他本想说用腿,但怕一会两人忍不住真做了那事。
两人虽干过几次房事,但孙粲却极少正眼看他腿间的性器,更别说摸了。她试探性地伸了手,刚碰到一点,便看向应冀,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做,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应冀忍得头痛,你快些就是了,我不会怪你的。
她握住灼热的性器为难道:可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应冀闻言叹气,认命地将手覆在她手背上,引着她舒缓。
孙粲是矜贵的世家女,自小不可能会做粗话,那手又嫩又软,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动着,但到底没碰过且没经验,又时力道难免会有些重,或不小心刮着鬼头,叫应冀舒服的发颤。
感觉到他呼吸加重,孙粲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正想说什么,那应冀便抱着她亲吻,不比方才的温柔,这次却是有些粗暴,肆意在她口腔掠夺,且他的手也引着自己加快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手要磨破皮了
恩应冀闷哼一声,白灼便喷洒而出,恰好都落在孙粲的裙摆。
应冀:抱歉,我不是有意这样的。
你下回要是再敢这样,我我你就自己弄吧!孙粲打了他一下,感觉身上有些粘腻。
两人一齐去了泉池,应冀用手掬了水浇在她身上,泉水温热,孙粲舒服地闭上眼懒懒道:是了,什么时候回相府?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应冀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左右年前是一定要回的。
那就过两日吧,唔又要看见你那好阿兄和好阿嫂了,真叫我恶心。还有那什么应献,那会就该多打几下,现在的孩子莫不成都这样没教养?
放心,以后你我的孩子定不会像他这样。应冀在后面拥住她,吻着她光洁的脊背。
孩子孙粲忽然敛了神色,沉默地靠着他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