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阴雨天,顾恒钰挑了件米色的风衣,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面色并不好,不过他并不在意,他恨不得能多隔应隔应缪承。
裹了条围巾遮住大半张脸,他拿着车钥匙出了门。他对外的身份是A大的学生,并且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正在实习阶段。
他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他的一个邻居,是一位年轻的职场女性。之前她养的猫突然生病时是他帮忙送去医院的,也算有几分交情。
那名女士朝他笑了笑,他点头回应,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
他买了辆很普通的车,对外称是家长送的,很少开。但显然这次他不能打车去缪承给他的那个地址。
启动车时,敏锐的观察力让他下意识地看了后视镜一眼,然而一切正常,他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正赶着他心烦意乱,他没有多想,左右也是给缪承添的麻烦,他径自出发了?
到了缪承这样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能有大把空闲时间的。像生理上的发泄,他从来都喜欢直奔主题。
他扯开顾恒钰的围巾时,青年微微皱了下眉头,目光里闪过几分厌弃。等他手往下伸时,青年终于没忍住开始挣扎,可惜很快被他制服了。
他用围巾绑在顾恒钰的手腕上,倏然凑近了那张泛白的漂亮脸蛋,挑了下眉:“生病了?”
顾恒钰愣了下,旋即冷笑道:“你要是嫌弃,我现在就走。”
“你现在这样子很欠操。”缪承拍了两下那张脸,把人翻了个身,“跪好,别让我用药。”
顾恒钰咬了咬牙,眼眶周围又红了些,磨蹭到缪承起身要去拿针筒了,才屈辱地压下腰,把股间的私密全部向人公开。
“怎么肿成这样?”
缪承的手指触及红肿的外阴时,顾恒钰几乎整个人都颤了下,两瓣臀肌不自觉地紧张,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是顾柏宗?”缪承手指滑进开始变得湿润的阴道,富有技巧的扣弄让房间里不一会就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他没做太多的润滑,觉得差不多了,就换上了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也没管人能不能接受,直接挺入到了深处。
猎物的惨叫是上好的助兴。
他掐着顾恒钰的后颈逼着人从枕头中抬起头,一边顶撞着一边把沾满人淫水的手指插进了青年的嘴中,搅着软舌肆意在人口中戳弄。等他手中从口中退出,下一秒顾恒钰就握着脖颈咳嗽起来。让顾恒钰浑身僵硬的是,缪承用满是他唾液的手指开拓进入了他的后穴。
“不……”
“不准动。”
顾恒钰哑了声,他转过头看了缪承一眼,似乎是认了命一般,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已经红透了,脸上病气未褪,又有些许被迫沾染的情色之意在里面,真像一朵颓靡的小玫瑰。
缪承玩过的男人并不多,这是他隔了很久一段时间再次走后门了。双性人的体质真可谓淫荡,连后穴都会分泌这么多肠液,以来接纳这个粗大的来访者。
即便如此,毕竟是第一次进入,还是太紧了。
肛口的褶皱全被撑平,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稍有不慎就要裂开一样。又湿又热的肠道让缪承很快又失了分寸,快速而猛烈的抽插把青年小声的呜咽撞碎。他余光瞥到青年腿间的男性器官一直是软的,良心发作一般解开了捆着人手腕的围巾,“提醒”道:“自己摸摸,会爽的。”
顾恒钰好一会才听明白缪承说的话,埋在枕头里的脸又往下缩了缩,才缠着手摸向了自己腿间。
他摸到了两瓣阴唇间夹着的那个小豆,漂亮的手指染上晶亮的淫水做起下流的动作。他知道缪承在看,他又开始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