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彤光被敬了好几杯酒,回去的路只好让郝翠翠开车。
周末,路上的车辆很多,郝翠翠换车道的时候差点被追尾。郝彤光吓得坐直了给她看路况,提醒她,换车道要提前打灯,给后面的车一点反应时间。
郝翠翠呛道:是他车速太快了!
他再快也没有超速,要是真撞上了,你还有理了?去年就是,怎么不长记性?
郝翠翠本就不美丽的心情彻底黑化,拍着方向盘,烦死了烦死了!你再说我就把车停这儿了!
郝彤光立刻闭嘴。
郝翠翠干得出这种事来。
等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又从电梯上去。郝翠翠全程不发一言,嘴巴闭得紧紧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一梯一户。出了电梯,郝彤光等郝翠翠按密码进屋。他手上抱了三四个快递,实在腾不出手。
可是郝翠翠就是不动。
怎么不开门?
我忘了。郝翠翠冷邦邦道。
指纹也行。郝彤光憋笑。
忘了哪根手指了。
那就一根根试。郝彤光看着她憋气憋得脸颊都要炸了,笑着把快递箱都扔地下,乓乓两声成功把郝翠翠惹毛。
限量版!!很贵的!!!郝翠翠直扑向他脚下的快递,被郝彤光拦腰抱住。
他把人带到门前,来,试试是哪根手指。
郝翠翠双手攥拳,死活不肯张开。
伸手。郝彤光说。
我不会张开,我天生就是这样。
你钩弋夫人啊还天生这样。
郝翠翠困在他怀里,丰满有致的身体贴着他左扭右拐,成功把郝彤光蹭出了火。
郝彤光眼睛黑沉沉的,更逼近一些,照着她白fufu的脸蛋就是一口,你故意的?
郝翠翠也感觉到腰腹间有热热的东西顶着她,她睁着大眼睛做懵懂样,你谁啊?你抱着我要干嘛?
郝彤光紧箍着她,你说我是谁?
郝翠翠歪着头,我记性不好呀~
郝彤光狠狠地嘬她的脖子,留下粉红的印记,你这么记仇呢!嗯?
脖子痒得要死,她还记得演戏,手脚挣扎着喊:我就是不认识你嘛!你是谁啊?你放开我呀!我喊非礼了!
两个人纠缠间,不知道谁的手指按到开了门。郝彤光就把她压在门口的地毯上剥衣服,脑子忘了没关系,身体记忆总忘不掉的。
左踢右挡,郝翠翠的半裙被扯了下来,趁着这个空档,她麻溜地蹬他一脚,爬起来要去开门跑,被郝彤光从后面直接压在门板上,往哪儿跑啊?
郝翠翠气喘吁吁,手臂被按在门板上,柔若无骨的手腕上拿珍珠项链圈了几圈做手链,胸口剧烈起伏半开的衬衫里露出白花花的胸,隐约能看到淡紫色的蕾丝内衣。郝彤光压着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衬衫下面伸进去,隔着她轻薄柔软的内衣揉捏她的胸。这样有没有想起来?
郝翠翠摇头。
接着,她的内衣被扯开,她低头看,雪白的乳肉,红红的乳果,都落入敌手,被搓扁捏圆。
这样呢?
郝翠翠刚一张口就是一声娇吟,她缓了缓,你是大流氓
郝彤光低笑了两声,呼吸中带了些酒气,打在她的脖子上麻酥酥的,那我要做流氓做的事咯?
郝翠翠扭头看他,玄关的灯光暖黄,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娇声道:哥哥,你爱不爱我?
郝彤光亲着她的脸,舔她的脖子,前胸,含糊地说爱。郝翠翠不满意,觉得他在糊弄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胸前拉开,凶巴巴的,看着我的眼睛!
宝贝,我硬得不行了。郝彤光用下身顶了顶她的屁股,待会儿再玩好不好?
郝翠翠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摸到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听着郝彤光在她耳边的喘气,她循循诱导:你觉得我漂亮还是颜易语漂亮?
你漂亮。郝彤光回答得很快。
郝翠翠安抚着给他上下滑动,笑着问,那你现在对颜易语什么感觉啊?
什么什么感觉?郝彤光皱着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老是在问颜易语的事。
郝翠翠却觉得他在逃避问题,那你喜欢我学习好,还是学习不好?
学习好的。
郝翠翠突然大力推开他,郝彤光不防,差点被脚下的裤子绊倒,怎么了?
郝翠翠红着眼睛,我讨厌死你了!
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自己想!郝翠翠扔下这句话就要走,被郝彤光拉住。
你说清楚。
郝翠翠捶打他,你是不是还喜欢颜易语?!你就是喜欢她那样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