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森挣了挣被绑缚在背后的酸软手腕,阖着双眼,无视正撑着手臂俯在他上方的向导,竭力蜷起双腿,力求遮掩住双腿之间的异状。
让人几乎无法自控的快感几乎烧软了他的脊骨,只在动作间牵扯了一点,那烧灼在脊髓里的情欲便迫不及待地从扭曲形变的脊骨里淌出来,混浊血液,烧融皮肉,剥削掉这具身体所有的热度与气力,又尽数汇聚到最不堪的位置,在他双腿辗转间,顺着被压磨的性器,化作再清澈不过的腺液流出来,把那片摧磨神志的布料偎暖濡湿。
腿根处酸软的肌肉被湿凉布料磨着,受不住地筋挛起来,正挤着被压在双腿间勃发的东西。
森猝不及防地被磨出来半声惊喘,声音发哑,却勾着一点几乎品不出的甜。
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瞪得溜圆,似是没法接受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喘出来的,眼里霎时便起了一层雾,含着半声未尽的尾音转过脸去,狠狠咬上了枕头。
纵使他发了狠力,那声尾音还是顺着那抵着口腔里满塞着的洁白棉絮的软红舌尖,同湿濡水渍一并外渗而出,轻飘却存在鲜明地满溢出去。
一时间齿关咬得更紧,几乎要把那点先前被亲了亲便通了敌的舌尖一并咬下,被勾得出了丑态的伯爵绞紧了腿,再强装不了,起伏着胸膛,恨恨地斜了眼睛,碧绿眼珠隔着一点墨色贴上湿红眼尾,瞪着毫无廉耻地勾着人起了发情热、自己却只在脸上晕了些胭脂色的向导。
却不成想被一片仿佛从未见过天光的白晃伤了眼。
俯在他身上的人解了衣扣,他这一眼正从下颌扫过锁骨腰腹,视线避无可避地撞上了最深处一只指尖氤氲了淫靡淡粉的手。
而后眼睁睁地瞧见那双长得毫无攻击性的手探进他腿间,柔软的指腹掌心贴着湿透了的深色布料尽数没入,在深且狭隘的缝隙中缓缓张开莹白五指,轻巧却不可违逆地拨开了他绞在一起的腿。
他看着那点软白指腹完全陷没进了布料里,猝然闭了眼,把脸彻底埋进枕头里大口喘息着,吐出胸腔里含了半晌的那口忘了吐去的气,并不白皙的脸颊上退无可退地染了红,腰腹臀尖连带被指腹顶开的腿根都软在了床褥里,抖颤得不成样子。
他明明只是被那只手打开了腿,却感觉活像是被那人吞吃了一遭。
小向导颇有耐性地隔着布料揉捏他的伯爵的腿根,粉白指缝中濡着莹莹水迹。
床下的雪豹叫得极惨。
小向导睁着一双没甚用处的灿金眸子,只隐约瞧见了地上团一个滚圆的双色猫球,细节处却半点都看不入眼。
没去打扰他的猫,他用精神力探过去,黏了被体型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黑猫咬着后颈压在身下、却还翻转不休,直翘着尾根用尾巴抽猫的雪豹一下,瞅着那只雪豹还算生龙活虎,便收回探查,俯下身去,亲了亲那金发间透出的一点赤红耳尖,又把红得透亮的耳垂衔入齿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突然僵硬一瞬,而后猝然扬起一张汗湿的脸,眸子睁得极大,却视线散乱,压进枕间的喉结抖得厉害,喉咙里翻滚着压不下的闷哼和喘息,腰身一震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他揉捏着的强韧腿根突然绷紧筋挛,两条长腿夹着他的手扭在床上,反弓着腰背,被绑缚着的双手挣动着蹭过臀尖,在几近呜咽的哼喘声中伸直拇指按进了自己臀缝,钝硬的指甲隔着布料直直碾上穴口,驱逐什么不存在之物一般左右碾动着。
森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他后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又触感分明地知道自己被一个带了硬刺的玩意儿破开穴口捅了进去,那硬热的东西顶端濡湿,碾着穴肉一路劫掠,把他的肠道刮得生疼。
小向导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贴过来拥住他,冷白无害的侧脸贴着深蜜色的脖颈问:“我的猫把您弄疼了吗?”
他伸长指尖去够自己的穴口,被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张开口想叫那玩意儿出去,却只吐出来一连串的呻吟。
小向导捏着他的腕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下面,咬了他挣动间散出来的赤裸脖颈一口,软红舌尖含着齿印辗转。
“您担待些,我的猫刚被您玩射了,现在有点急色。”
满是剑茧的手被细白的手覆上手背,牵引着贴着皮肉探入内里,高热的指尖不期然间贴上了一个顶端湿黏的灼热硬物,被烫得一缩。
他竭力低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正凝望着他的温驯眼瞳——是琥珀色的,里面滚着粼粼水液,无害且惹人怜爱。
那双眼睛望着他眨了眨,眼尾添了两尾红,小向导颇不好意思地压了压唇角,朝他做了个口型——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