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的话落在伯爵耳中,却没过大脑,怎么进来就怎么轻飘飘地出去了。
属于小向导精神力飘荡在这个房间里,森从没见过有任何一个人拥有这样的精神形态——精神体只占用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散在周围,铺陈到每一处角落里,像那夜间升起的无孔不入的海雾。
被雾簇拥着的感觉很奇妙,他明明什么都能看见,可视野里却又只存在小向导一个人,明明清楚他看见的这个人是个男人,是个向导,他也不相信什么命运——可他想吻他,想哄着他的小孔雀,想看小孔雀开屏。
这种感觉从他第一次踏进酒馆大门抬起眼的那一刻起就笼罩了他,催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走入这里,并一直延绵到了现在。
也许可以概括为一见钟情。
伯爵大人被脑海里突然蹦出来的字眼震得浑身一僵,臊的满脸通红,含着舌头骂了一句,抬了脚想把那红着耳朵还死不要脸地趴在他身上想搞他的小向导踹下去,又怕一脚踹折了小向导的细腰,光裸着的长腿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地落在半空,被小向导握住了踝,拉到唇边侧过脸去轻轻吻了一下。
小向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琥珀眼瞳里盛着光盈着水,唇角轻轻勾着,是水红颜色,一触即离。
把伯爵大人望得心头一颤,忙不迭地别过了眼去,深怕自己再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准了小向导的以下犯上。
这一眼却落错了地方,正正钉在了条不知什么时候伸到床上来的银黑尾巴上。
那条尾巴粗长的很,正面覆着银黑长毛,罕见天日的背面却是纯白颜色,此时正不知廉耻地紧紧绞在向导手腕上,卷了三四圈。
他顺着那条尾巴望过去,瞧见他的雪豹不知道什么竟被叼到了床边来,半只豹都贴上了床边,正嘴里叼着床沿,撅着屁股被那只大得离谱的黑猫叼着后颈掀开尾根按在地上cao得呜呜直哭。
雪豹白绒绒的长密尾毛把向导细白的腕完全淹在里面,尖端被抽了骨头似的翻在小臂位置,白毛朝上,正随着cao弄一卷一收,母猫发情似的发着抖。
那只细白的手原只是在弯着指头抚摸着软在他掌心的一截尾巴,五指散着并未合拢,被指缝里溢出撑不下的尾毛淹在了里头,只留一线冷白若隐若现,后似是发觉了他在看,那只手便松了开来,轻巧地翻转过来压住一截尾巴,整个手掌都没进细密长毛里,只有几个盖不住的莹白指腹能落入他视线,那几点白在他的注视下逆着尾骨一路滑上去,直轻薄到毛发湿透的尾椎处,才压了五指竖起掌心现了形。
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他的脚踝,此时正张着五指揉捏他汗湿的一团紧实臀尖,在深蜜色的皮肉上落下不消片刻便会青紫的指痕。
森眼前蒙了水雾,视野里一片模糊,却从共感中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小向导的动作——温热的指腹压在了尾椎处,曲起指节,极轻又极磨人地搔了两下。
肌肤相贴的触感叠在共感中腹毛搔上皮肉时带来的麻痒肿痛上,混在一片征伐般粗烈刺辣的快感里,逼得森大张着嘴才能吸进几口气来,在共感中被再次侵入时便再含不住咽在喉间的喘息呻吟,反弓起身子,挺起腰把抵在他臀缝的东西含进了个头,同时也将深蜜色的臀肉更深切地送到小向导掌心里,紧实的肌肉从细白的五指中满盈而出。
小向导凑过来亲了亲他,绕在向导小臂上的银黑长尾被拉成一条直线,却仍倔强地勾着那段细瘦手腕,绒白尾根在动作间被掀得更开。
“那我就当您同意了。”
小向导把这话说得又轻又软,可话音刚落,细白的五指便没进了紧实强韧的臀肉,把他艰难吞吐着顶端的穴口拉得扭曲形变,顶着他穴口浅浅抽插了半晌的玩意儿就这么直直地捅进来了一截,从没被开拓过的穴肉哪经得住这么糟蹋,登时便纠结在了一处,咬得死紧,痉挛着推拒起来。
伯爵大人被捅得眼前一黑,骂了一声,臀尖绷得死紧,两条长腿下意识地卷上小向导的腰,勉强提了点清明控制着力道没敢夹太紧,只虚虚搭在上面,软着腿根瑟瑟地发着抖。
哨兵卓越的五感让他在第一时间闻见了自己后面渗出来的血腥味。
他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望着小向导,正瞧见停在里面动弹不得的小向导也通红着脸、眼睛里含了两汪水地抬脸望着他。
后边夹着东西直往外淌血的伯爵大人这才想起来,照着小向导的年纪,今晚怕是刚被他给开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