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踏在耳旁的脚步声停了一会儿,又逐渐远离。外面的人没有进来。
然而抬头看到这庄严肃穆的法庭,底下一排排暂时无人的座位,没过多久将会坐满前来观审的人,他们会知道他们注视着的前方仅仅在一小时前发生过这样淫荡的事吗,或许还会有她的爱液残存的痕迹
心跳快得就要蹦出的心
在这样狂暴的性爱中,姜率毫无招架之力,她如提线木偶般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承受着他施予的癫狂。她已经无暇顾及她的脚下是庄严的法庭,或者说,这样的做爱场合更让她的身体感到隐秘的兴奋,柔嫩的花穴同样疯狂地紧紧绞吸着噬人的阴茎,臀不由得高高翘起,方便男人对她的操干。
在姜率第一次高潮后,杨宗勋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他将阴茎全数抽出,透明的蜜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又被他硬生生捅回体内,他似乎并不在意这里是他曾经身为检察官时最熟悉的场所,是每个法律人心中最圣洁的地方。他失控地把坚硬的肉棒捅进娇嫩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疯狂顶弄,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捣花心,顶端甚至撞击到子宫口,宫颈收绞得酸麻难耐,
教授,快出去!姜率吓得不行,两手向后胡乱地拍打,想摆脱这交媾的姿态,但花穴完全无视她的意愿,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扯住肉棒,不让它离开分毫,贴着棒身的小嘴还湿漉漉地吐出爱液。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淫秽的调笑让姜率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杨宗勋身体力行告诉她他的答案。
杨宗勋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但姜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身体往前一动想把男人的东西取出,但过度的紧张使小穴缩到极致,与粗胀的肉棒贴得严丝合缝,动一动都疼得她泛出生理性的泪花。
倏忽间被填充的胀痛和舒爽让姜率忍不住小猫似的尖叫出声,花穴开始一收一缩,分泌更多情动的液体为被更深的贯穿做准备,肉棒也没有辜负它的期待,待女生呼吸平缓下来,它又继续深入探索这紧致的幽密之地。
突然,外面隐约的人声瞬间惊醒了她,她忙推推背后的男人,教授,有人,啊,教授啊有人,别进来了
但跟以往不同,这次男人的粗长不再一口气直抵花芯,而是缓缓前行,它插入的速度极慢、极慢,像在细细品味侵占这销魂禁地的胜利。前端的龟头重重碾磨着包裹它的媚肉,激得可怜的小穴一颤一颤,棒身上跳动的凸起随着擦过还在抖动的软肉,刮蹭的速度慢得每个感受都无限放大,每个青筋勾起的战栗都激起悸动的电流,随着神经快速传到全身,四肢百骸都颤动起来,待一波彻底停息才接着下一波。轻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姜率能清楚直接地感触到阴茎与阴道壁紧密无缝的贴合,狰狞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挤压开四周的肉壁一路向前,将狭窄的甬道强行撑大。粗长肉棒的进入漫长得好似时间停滞,花芯早已空虚地肆叫,这种轻缓的韵律比剧烈的抽插更加磨人,迅速点燃起她对被贯穿的渴望。
身体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捣动上下浮沉,她就快要在这种极致的愉悦中飞登极乐。
意识恍惚间,姜率仰头,上方神圣而庄严的标志映入眼帘,提醒她这里是法庭。是判断真实与正义的神圣之地。她竟然真的在这样的地方,和她的教授沉溺在欲望的沼泽中。
推入的坚硬一次次戳中软出汁的花芯,抽出的圆润一次次碾磨着阴道口附近的G点。愉悦到极致的快感如电般奔窜四走,娇躯剧烈地颤动,破碎的呜咽声在厅中回绕,失禁般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喷涌而出,被快速抽送的肉棒捣成白沫,无比旖旎地溅在两人性器交合处。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还逗弄小穴的粗长肉棒直直地戳中花芯深处的敏感点,然后大半根肉棒快速抽出,又重重撞入,再次戳刺深处的媚肉。直击灵魂的快感反压过理性的呼唤,姜率被冲撞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潮涌般的快慰奔腾涌出,除了高亢的浪叫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可能被撞破的恐慌让姜率吓得半死,吃着肉棒的花穴猛地剧烈收缩,自深处传来更强大的吸力,剧烈地吸拽着男人的阴茎往深处爱抚。她不禁要哭出声来,女生含糊的哭腔混着情动的娇吟,撩得男人血脉偾张,本就没有丝毫疲软的肉棒竟进一步膨大。恶劣的粗大卡在狭小的甬道内,进退不得。
姜率的眼中飞快闪过了一丝茫然和无措,又迅速被情欲的波涛盖过。
不不不!即使无奈地选择了性贿赂教授进入学院,即使早已不是不知事的少女,姜率还是没这么厚脸皮,羞耻心和理智艰难地战胜了躁动的欲望,她用浸着情欲而显得有些发哑的声音祈求道,教授,回去再可以吗?这里不行,会有人的。啊!
呻吟声使出口话语零碎不堪,脚步声似乎在往这靠近,然而她体内的东西丝毫没有撤出的迹象,甚至在往更深处顶弄。外面的人只要推开门就能看到一男一女紧紧相贴,听到淫靡的喘息声和肉体相撞的拍打声。任谁都清楚他们在干什么,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法研院的教授在法庭上和他的女学生不知廉耻地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