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的经历,到处看看走走,去埃及,去中国,去寻找那些传说里的植物和动物,去看看不同的风景和人们……
可是一想到安纳贝尔在设想他们的未来时,那双明亮充满期待的双眼,安德鲁心里一紧,他觉得有些苦恼了……
耸耸肩,艾莉娅扔下安德鲁一个人继续去揪头发,她自己端着咖啡杯悠闲地踱步上楼了,儿子大了,很多事情他必须学会自己面对,做父母的可以提供意见,但是却不能代替他自己思考,甚至做决定。
楼上的婴儿房里,西弗勒斯正拿着一个小铃铛对着嘿嘿傻笑的扎克比摇着,边摇边发出“扎克,扎克,叫爸爸”之类的声音。
替小儿子擦擦口水,艾莉娅顺势抱起扎克比,点点他的小鼻子笑道:“扎克,看看爸爸多心急,哎哎,快放下那个,那是爸爸的魔杖,可不能乱动,西弗,快收起来!”
西弗勒斯笑呵呵地把自己的魔杖一点点地、轻柔地从儿子的手里抽了出来,顺便一个清理一新,扎克比衣服上刚刚沾染的污啧消失无踪了。
扎克比看样子很喜欢爸爸手里的魔杖,他挣扎着“哇哇”叫着,要去爸爸怀里,艾莉娅颇有些吃醋地说道:“这个小子,怎么这么黏你呢?”
西弗勒斯接过儿子,半躺在地上的靠垫上,把扎克比放在他的肚子上,笑道:“那是自然啊,我们的扎克比最喜欢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扎克?”
回答西弗勒斯的是一个吸溜着口水的大大笑脸。
自从有了扎克比,西弗勒斯的脾气好了很多,艾莉娅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多的笑容,面对扎克比时,他满腔柔情几乎都溢出来了,比起面对安德鲁时的严厉,对于扎克比,西弗勒斯更多的呈现出一种老来得子的那种溺爱和柔情。
扎克比很喜欢能给他变出各种好玩玩具的爸爸,他对着爸爸总有说不完的话,即使那些话在外人听起来都只是婴儿无意义的哼哼唧唧,可是西弗勒斯却听得津津有味,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父子俩的对话,只要扎克比不累,可以持续一个下午不成问题……
所以家里时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啊,啊。”
“是啊,是啊,扎克比,红色不好看是不是?爸爸给你变成蓝色的。”然后魔杖一挥,一只小鹿的玩偶变成了蓝色。
“啊~~嗯!”
“好,让它跳起来,看,扎克比,一、二、三,跳!”
“哦,哦。”
“很棒是不是,要拿给妈妈看,好,我们去找妈妈。妈妈在哪儿呢?”
艾莉娅在厨房边准备晚餐边和双面镜那边的安德鲁聊着天,“所以呢?你和安纳贝尔商量了吗?就是你上大学的事情?”
“还没呢,”安德鲁挫败地撑着头,“本来昨天下午准备说得,可是呢,她却一直念叨着她表姐的婚礼怎样浪漫,怎么幸福,我只能……你知道的,妈妈。”
好吧,这事也挺为难的,艾莉娅在假期的时候见过几次安纳贝尔。安德鲁曾经带到家里玩过,看得出是一个好姑娘,心地单纯善良,而且很有亲和力,即使当时在家里看到西弗勒斯有些生疏,甚至最开始午餐时面对西弗勒斯时,连头也不敢抬。可是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她很快和艾莉娅、扎克比相熟起来,甚至逗得扎克比咯咯笑个不停,临走时,扎克比还有些依依不舍呢!
“安德鲁,妈妈给你的建议是,早早地和安纳贝尔谈谈你的想法,她爱你,你也很喜欢她,有些事,商量着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准安纳贝尔愿意和你一起去探索世界呢。”艾莉娅安慰着儿子。
安德鲁揉揉脸,点点头。至于他是否听进去了没,艾莉娅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在安德鲁最后一个学年的所有假期里,安纳贝尔再也没有来家里玩过,而且也没见见他和安纳贝尔写信。一个假期,他一直郁郁不乐,面对艾莉娅委婉的探问,他一直回避着,然后就号称要全神贯注地准备大学的招生考试,不能分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能去他的书房,甚至连扎克比都包括在内!
对此,艾莉娅和西弗勒斯只能对视苦笑,感情的事情,只能自己熬过去了……
扎克比一岁的时候,安德鲁以全优的成绩从霍格沃茨顺利毕业,同年九月份,他进入了剑桥大学,按照他的计划继续深造,安德鲁的大学生活很精彩,他的生活里充满着各种新奇的事物,更加开拓的视野,更多的交际交流,甚至更多的出国旅行……
他越来越少回家了,他的世界已经变得广阔,雏鸟终于成长为雄鹰,开始遨游世界。
在安德鲁大学毕业后,他没有选择继续读书,而是花了三年的时间在世界各地到处旅行,渐渐地,随着他自己学术报告以及一些文章的发表,他的名字也越来越多的为人们所熟知,“那个俊俏的年轻学者,小斯内普先生”,这是安德鲁的读者给他取的外号。
三年之后,旅行回来的他喜欢上了大洋彼岸那个国家相对自由的巫师研究、生活环境,他决定在美国定居一段时间,这个一段时间,在安德鲁原本的计划里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