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结的性器射精在下身所有可以进入的地方;被逼迫到用雌穴高潮到失禁;甚至子宫最深处都被灌入alpha的尿液。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无比的肮脏、恶心!
他不断的用双手手背擦拭滑落下来的泪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恶劣、屈辱的对待。
最令人绝望的是,面对这样的凌辱、伤害,他彷徨无助到了极点,内心所唯一渴望倚靠的对象却依然是……艾瑞尔——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柔和光明,却将他蹂躏至此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喑哑含糊,痛彻心扉的低唤着他的名讳,“为什么,艾瑞尔、艾瑞尔……”
艾瑞尔陶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倾下身,用力搂住伴侣的后腰,将他圈入自己怀中,状似心疼怜惜的舔吻着他的泪水:“因为我爱你啊,阿哲。”
他享受着伴侣身上满是自己的气息,顾哲那清爽的beta信息素已经完全被迫染上了他的味道,他整个人,从内到外、从身到心,统统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艾瑞尔阴暗偏执的占有欲被尽数满足,他就像一条毒蛇,牢牢的缠住了自己的猎物,露出毒牙,在对方身上啮咬出痛苦难言的伤痕;又探出蛇信,假装抚慰的舔舐着对方血肉模糊的创口。
“阿哲,我的小荡妇。”艾瑞尔语气愉悦舒心,咬着顾哲的耳朵慢声细语道,“乖乖留在老公身边,老公会好好疼你的。”
顾哲被艾瑞尔抱坐在水中,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清理自己肮脏的身躯。
他很快看到了他先前所说的“奖励”,那是一对镶嵌着紫色稀有矿石的圆环,做工精巧漂亮,尺寸却意外的不对称。
顾哲起初以为这是一对戒指,但其中一枚的尺寸却太小,不适合任何成年人的手指。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成双成对的婚戒,并且在艾瑞尔的强迫下,他不得不随时带着。
直到艾瑞尔开始玩弄他的乳头,并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阿哲,你喜欢左边还是右边?”
看着顾哲的神情从茫然到惊惧,他感到了无比的快意,他确实可以趁顾哲不注意完成这一切,但他就是喜欢他那畏惧又羞耻的神情。
“艾瑞尔,求你,不要这样。”顾哲浑身僵硬,徒劳的求饶挣扎。
艾瑞尔轻易的制服了他的动作,将那枚稍大的圆环按开,露出尖锐的针头,抵在顾哲左边的乳珠上,不容抗拒的直接穿刺入内。
作为医学生,他的动作精准利落,再加上针头上的麻醉,顾哲根本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楚,他只觉得胸前一凉,本来几乎没什么感觉的乳头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他低头看到那枚穿刺在自己身上的乳环,羞耻到耳根都红透了,浑身僵硬,甚至都不敢伸手去触碰:“艾瑞尔,拿掉,我不要这些。”
“你会喜欢的。”艾瑞尔柔声安慰,“这一点都不疼吧,我的菲尔德夫人?剩下的这枚也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
还没等顾哲想明白,为什么二者形状有所区别,艾瑞尔修长的手指就一路下滑到了他的雌穴,那里被蹂躏得狠了,已经完全变得骚软,他的手指拨开外阴唇,轻轻勾出刚刚被掐揉到红肿的阴蒂。
那粒小小的肉蒂已经被玩到平时的两倍那么大,此时却被那小巧冰凉的矿石抵上,顾哲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他夹紧了腿根,拼命想要从艾瑞尔身上逃离,却被alpha再次硬挺的性器穿透雌穴,不容逃离的牢牢契合在身上。那看似并不过分强壮,却格外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揽住他的肩,手掌捂住了他的抗拒和哭腔。
艾瑞尔可以感受到顾哲热烫的泪水滑落在自己的手指上,他叹息着享受再次席卷而来的欲望的狂潮,轻声告诫道:“别太挑逗我,阿哲,你不会以为alpha的发情症状只会维持一两天这么短吧?”
脆弱的阴蒂被圆环穿刺的那一刻,顾哲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确实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但那粒肉蒂本就敏感至极,他的腹腔内一片酸麻,控制不住的抵达了阴蒂高潮,
“我的菲尔德夫人……”艾瑞尔松开捂住他唇的手掌,将他紧紧的拥入了怀中,低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这些只有老公能打开,你最好不要太过在意,你越玩弄那里,只会让自己的骚逼里止不住的流水。”
他说着勾了勾那个阴蒂环,扯得顾哲腰一软,闷哼一声,子宫深处又一次溢出一大股淫水,喷溅在体内的肉棒上。
“听见了没有?回答老公!”艾瑞尔恶声恶气的质问,又威胁着用力扯了一下那个小环,将阴蒂都拉扯得微微变形!
“啊!听见了、听见了呜……”顾哲浑身发热,雌穴里果然止不住的出水,屈辱的求饶,“老公不要、不要玩了……”
“真是个骚货!”艾瑞尔揽住他的腰,手掌覆盖上他的胸口,手指不断的拉扯玩弄着乳环,“老公送了你这样贵重的礼物,小荡妇不喜欢吗,骚逼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公?以后如果敢让别人看到老公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