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好几天都没见到另一个父亲了,一见到赵易安,闻到熟悉的气味立刻伸出了小手。赵易安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伸手接住这个柔软的小生命。
但他很快想起之前这个人说的种种,自己不过是个低贱的妾室,所以他明明抱着自己,叫的名字却是别人的……
洛星河充耳不闻,掐住他的下颚与他对视,倨傲的凤眸中满是独占欲,自顾自道:“你是我老婆,总想着别的女人干嘛?!一辈子都只许乖乖看着我!”
“当然。”洛星河得意道,赵易安原本无法说话,自然也从没这样直白的夸奖过他。洛星河听了这话,要不是他没
赵易安觉得还挺好听,心道:洛星河不愧为半个先生,确实才学匪浅。
赵易安的女儿出生在神医谷,其实倒也不必非得守这规矩,女儿随他姓,由他起名也无妨,但赵易安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姑娘家的好名字,便询问洛星河。
甚至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他也是在叫自己一样……
直到夜里,“乖乖听话”了一整天的赵易安才得以见到自己的女儿。
他的女儿果真与他非常亲近,赵易安看着怀里的孩子,心里便生出了一种奇异又柔软的感觉。他能从女儿的五官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也能看出小女孩与面前这个人的肖似之处,血缘的力量还真是奇妙。
赵易安还没弄清楚他口中“别的女人”竟是指他们的女儿,就被他再次拖入了欲望的狂潮。
洛星河的满腔柔情被他这句话冷却了大半,对失忆的赵易安简直恨得咬牙:“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
“笨蛋,这种时候还要想着孩子?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吗?!”自从女儿出生后,赵易安便分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在孩子身上,洛星河早就心生不满,却无可奈何,此时可算是彻底发作了,气急败坏的故意道,“这才不过一次,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谁告诉你已经结束了?”
于是便暂定了这名字。
“她叫什么名字?”
“……”赵易安错愕的看着他,感觉到半杵在体内的那玩意再次硬起,面对他莫名其妙的指摘数落,忍不住委屈又气愤至极的控诉,“你这个骗子!”
此时他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真好听,是你取的吗?”
可洛星河却偏要招惹他,他舔吻着他脸颊上的泪水,细细密密的吻着他,显然十分的享受情事过后的旖旎,连带着声音都柔了几分:“你竟还害羞了起来?我们孩子都有了,这种事早就做过不知多少次了,易安。”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又暗含了千万种情愫,贴得极近的容貌精致完美,白皙的脸颊晕染着情事后的微红,神情中也透着柔和轻浅的笑意,令人忍不住便要沉醉其中。
洛星河当时根本懒得多想,便抱着赵易安随口敷衍:“她生于春夏之交,若不辨姓氏,便暂时唤作‘半夏’吧?”
洛星河丝毫不嫌脏,甚至还拨弄着前面的尿口,弹动那早已被夹得肿大、收不回去的肉蒂。
这几天,洛星河也只有在赵易安睡着时才会轻手轻脚的去看看孩子,帮忙的女医了解情况,也没什么怨言。赵易安的女儿性子显然也随了生父,只要吃饱喝足了,便不爱哭叫吵闹,作为孩子来说算是十分好带的了。
赵易安茫然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个人难得的温柔一同变得柔软起来,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抱着女儿的洛星河倒是已经十分熟练了,把着他的手慢慢的将女儿交到他的怀里,赵易安即使忘了所有事情,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很快就调整好姿势抱住了孩子。
他忍不住眼眶酸涩,却不想露出太过神伤的模样,便转移注意力问道:“我乖乖听话了,可以看看孩子了吗?”
他思及此便十分厌恶自己沉沦欲壑的丑态,闭上眼妄图自欺欺人的逃避这一切,也不想去看罪魁祸首。
神医谷的弟子大多都是孤儿,入门后便由师傅赐名,多以药材为名,不辨姓氏,若长大后要留在神医谷担任要职才会由师傅以洛山之“洛”为姓,重新赐名。
原先大半的时间自然是由赵易安自己照看,但他现在意外失忆,记不得这么许多,洛星河也巴不得他莫要记起这回事才好,便也没解释。
肏、肏了……坏了、逼被肏坏了呜呜……哈!”
“半夏。”洛星河揽住了赵易安的腰,靠在他肩头懒洋洋的说。
其实他们的女儿就在隔壁厢房,由于他们两个男人缺乏照顾孩子的经验,便拜托了神医谷里有育儿经验的女医代为看顾,顺便指导他们如何照顾孩子。
但他这样的反应和露骨的言辞,只会让洛星河彻底失控,更加凶狠的捣弄着他身体隐秘的最深处!
赵易安被干得崩溃失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脏得难以承受,他竟然……
除了被奸淫得不断啜泣,他根本别无他法。最终无助的被硕大凶狠的雄根堵住子宫,被热烫的精液喷溅、灌满在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