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和龙涎的甜味完全不一样,但也并不会很难吃就是了。于是白墨用他那肉肉的唇包裹住整个头部温柔地吸吮,舌尖顶着溢液的小口试探地舔舐了几下。
他甫一含住那硕大的茎头异兽就有些激动,顶着胯就要将肉棒往那濡湿紧窄的口穴深处塞,撞得他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但仍然尽力张大嘴接纳了这鲁莽的孽物,婴儿吸奶一般尽心地吸吮顶端小孔流出的淫液,两只手抓着因为太长而进不去口腔的茎身撸动,将那物弄得更加狰狞勃发。
黑砚被对方温柔地接纳含吮了一会之后反倒平静了下来,他大张着两条后腿,爪爪一张一握,尾巴欢快地左右晃动拍打冰面,前爪搭在对方弹软的屁股蛋上,然后伸出舌头故作不经意地舔了一口紧缩的肉穴。
白墨吃得正开心,茎头被他吸得晶晶亮还不满足,尽职尽责地将整条龙根也舔了一遍,柔滑的小舌自下往上沿着暴起的青筋游走,最后停在茎头两边有些鼓起的囊袋处,然后再次张嘴将那红肿的头部包裹起来,淫液一滴也没浪费地被他尽数吞咽了下去。
他并没有意识到后穴被舔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将屁股抬起来往对方脸上凑,穴口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似的翕张收缩,勾得那淫兽眼睛都直了,爪爪掰开软嫩的臀肉就将脸埋进了幽缝之中。
“嗯咕”好像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白墨百忙之中抬起头来,艳红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勾弄着那流水的小孔。
他垂着眼小口小口地舔弄,最后吸着湿润的顶端啾了一口响的,双手握着巨根不放,回过头去看对方,摇了摇屁股,等异兽看向他之后才说道:“要是又弄疼了我”说到一半,紧紧掐了一把手中的肉柱,惹得巨兽嗷地一声扭了几下,“就给你掐断了,听懂了吗?”
虽然心里清楚对方并没有掐断自己的本事,但黑砚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顶着胯将欲根往人脸上杵,戳得对方的脸蛋凹下去一块,还在那滑腻如白瓷的脸上留下一道黏黏的湿痕。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
只要不弄疼他,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墨得了对方的承诺就放下心来转过头去继续咕啾咕啾地吃肉棒,先前瘪瘪的囊袋现在已经胀得满满的,皮肤紧绷而鲜红,像挂了两个熟透的果子在茎头上。
他轻咬了一口那果子,一小股乳白的精液就从顶端的小孔溢出来,沿着茎身向根部流去,被鲜红的小舌半路截住,卷进了嘴里。
咸腥的白灼被他全咽了下去,刚准备开动吸干这淫物的“精气”,屁股却被对方的爪爪快速但是极轻柔地拍打了几下。
这与众不同的感觉让他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对方竟真是一点也不敢弄疼他了。
黑砚也不知道这只雌兽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他本意只是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然后好确认一下对方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与他所想的一样。
却只见那软弹的卵丸和粉嫩笔直的肉柱,随着对方身体的抖动在自己眼前晃荡,晃得他全然移不开视线,只想将其吞吃入腹藏起来再也不让他人看见才好。
若这是悬在眼前的陷阱,那他便是那甘心入套的愚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