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月被高潮刺激的有些清醒了,他的身体沉浮在从未感受过的欲海里,好像置身在一场淫乱无比的春梦里。
可是,这不是梦,身体里性器的存在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性器进进出出时上面脉络的摩擦。
戚孟寒俊美的面容就在眼前,那双眼中除了依旧如昔的温柔,蕴含的更多的却是汹涌的爱欲,好像要把他吞噬殆尽,要把他狠狠揉进自己的骨骼血肉里...
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不是别人,是照顾着他关怀着他的孟寒哥。
孟寒哥把他干的好舒服、好爽......
奚月的眼睫颤了颤,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他淹没,他攀在男人肩膀的双手微微用力,脚趾可爱的蜷缩了下。
他想装作没有清醒的样子好逃过现在情景下与戚孟寒的相处。
可是戚孟寒怎么会察觉不到身下少年的动作,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将奚月抱起来,跨出了浴缸。
性器没有从穴中抽出,甚至因为姿势的改变进入的更深。
戚孟寒将他往上颠了颠,性器好像要被抽出,又捣弄着翕张的穴口,顶入前所未有的肠道深处。
“呃...啊...”
头皮发麻的快感袭来,奚月想咬唇忍住,可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口中溢出。
穴肉缠绵吸吮着肉棒,好像无数软舌在卖力舔舐讨好着让自己舒爽的器物。
戚孟寒也爽的不行,他抱着奚月一走一颠,奚月因为本能的害怕自己掉下去,双手只能紧紧攀附在他颈后,两人由此贴的更紧。
“不要...不...太深了呜呜...”
“舒服吗月崽?”戚孟寒在奚月耳边柔声问。
奚月将头埋在他肩膀处逃避着,闭上被泪水咽湿的双眼,可眼睫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煽动。
痒痒的。
“月崽,哥哥cao的你爽不爽?”戚孟寒得不到回应也并不着急,他噙着笑描述,“你看你的小穴多饥渴,咬着我的肉棒不放,月崽流了好多淫水啊,润滑都不用做了。”
“月崽是不是很早就想哥哥cao你了?”
“梦里是不是都想着哥哥的大肉棒,嗯?”
少年被他说的羞耻的全身泛红,他收紧后穴,喉间发出泣音,他抽噎着反驳,“不是的,我没有...”
睾丸也随着戚孟寒的动作轻拍在奚月粉嫩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戚孟寒咬他耳朵,牙齿轻轻磨动,声音含糊,“那就是月崽本来就这么浪?”
“月崽是个小骚货,哥哥说的对不对?”
“不对...不是...”
“不是什么?”
奚月哽咽着喘息,“不是小骚货...我不是...”
戚孟寒狠狠一个深顶,感受到少年颤抖的身躯,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辩驳,笑出了声,“好,月崽不是小骚货,月崽是小浪货。”
奚月呜咽着,气哭。
他忍不住咬了男人的肩膀一口,牙齿恨恨磨了磨。
男人闷哼一声,肉棒在身体里跳了跳,大股浓精喷射出来,击打在肠壁上。
“呃...”
奚月被烫的一个哆嗦,夹在男人腰上的长腿忍不住收紧。
他眼尾殷红如同最清晨阳光照射下舒展的玫瑰花瓣,馥郁芬芳的诱惑着行人去采撷他花心的甜蜜。
浊白与淫液随着两人的走动顺着阴茎流出,滴答滴答不停滴落,显得无比淫荡。
戚孟寒喘息着,声音带笑低声呢喃,“月崽好厉害,cao的哥哥都爽射了。”
“哥哥还要,月崽给不给我?”
感受到体内又硬起来的硕大肉棒,奚月心一抖,不敢置信地想:
还来?畜...畜生啊...
戚孟寒给两人擦干水,转战床上,他缠住奚月柔软的唇舌玩弄,追逐着奚月不堪躲闪的的舌尖,在他口中肆虐。
奚月柔韧性极好的双腿被他快拉成的了“一”字,他起身看着那艳红的软肉饥渴地收缩着,精液与淫液浑浊着被穴口留恋不舍地轻轻吐露。
被男人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菊穴,奚月羞耻地要闭紧腿,可是抵不上男人的力气,只能双腿轻颤地由着人肆意用目光侵犯。
戚孟寒将少年的腿放在肩上,沉身尽根没入,被cao过一轮的小穴湿润不已,一抽动便是不绝于耳的咕啾水声,软肉粘腻地纠缠着,就像一块甜腻的充满奶油的软蛋糕。
少年从低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到被cao的没有力气的瘫软着任凭施为。
最后他只剩下身体高潮的本能,意识囫囵着,哑声哭求,“哥哥,求你,真的不行了...”
长夜漫漫,春光正好,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