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词的地方-进进出出以至于水声丰沛的时候,他脚趾不能自己的弯起一点点着对方那细嫩的大腿白肉,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都说了啊慢一点儿囝囝囝囝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自觉真不是反应过激,但那种本不该出现在身体之内的排异实在太让人恐慌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那完全外来的东西在身体里如何运动着。然后就因为那诡异却不大的运动,不适与轻微的疼痛居然可以从屁股一直传达到脑袋那个看起来那么遥远的地界。
这其实不是让世人欢喜的做爱,而是老天为了惩罚那些想要平白换取爽快的世人刑罚,一点,一点,都不舒服。
他想死。
该是清晰的人影已被泪眼尽数模糊埋藏,他又脆弱的不像个男人似的哭了,在蓝竺面前。
诶呦怎么了,宝贝儿,我又怎么你了?
低头着的脸又因为哭泣而变得一股说不上来的丑的学长,神奇的发现对面居然和梦里那般相像融合在了一起-那双仍带着柔嫩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樱唇边亲边说不哭不哭,乖啊。
好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高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上轻轻柔柔的掠过而带出一阵阵愉悦的香风来
蓝竺太好了怎么办他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好嘛还是和那梦里的差不了太多万变不离其宗,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哭得就更厉害。
诶,别哭了啊,干嘛呢我去,咱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少爷其实真挺无语的,他真不明白自己身旁怎么会有一个那么爱哭的人啊,夸张的说,经常就是云逸一哭,那抽纸就要少一包的那样极速。
做!做!要做!为什么不做?!就是要和你做!一定只和你做!
性爱的任督二脉打通?怎么就一下重整旗鼓到都敢把前面自己还说弄得想死的手,给又放在那个洞要捅进去的节奏??
真的,一下反常到蓝竺都想把手给收回来了主要是那透明的大鼻涕马上就要操!
那到底是怎么
原因他都已经说了呀,为了蓝竺,他可以忍受这种不适疼痛,因为蓝竺,什么都可以,再疼都能从中尝出一点儿俩人有在接触的清甜往来,他该的。而且如果不这样,是不是蓝竺就不喜欢他了,就要分手再有,两个人这样待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吧,那不是就表明渐行渐远了么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和这个人分开不可以
天老爷
你我发现你这个人啊我先去洗个手好不好?回来再继续,再和你好好的做?嗯?
嗯。
这一对真是纺人然后还一副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两根并在一起的纤细白指又顶着奶茶棕肛口插进去抽动了。
啊嗯啊喔不要不要嗯别摸我的腰囝囝啊好痒
又不要啦?你我是真摸不清楚,大哭包一个一天到晚。
啊啊啊嗯要要的呀啊嗯嗯也不要这么碰我鸡巴啊好爽好爽啊
啊,爽,爽咯骚货。
这放平心态果然不一样,轻轻松松算是享受不说,这家伙就一下居然敢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给人家撸鸡巴,还敢继续用脚趾在那里随着每一次欢愉的点压着腿肉,整一副就淫地不行,骚到要命的姿态。
弄得蓝竺一下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才是:
不是我说这家伙怎么一下青楼小眷附身啊,怎么一下就成这样那样了
呐呐呐,说来就来
自是没有那妖娆妩媚的面孔,但那腿一跨做到人身上,用腹肌顶着人鸡巴上下摩擦的、好像真吃进去自己动的架势,是怎样?那头低着从人锁骨一直细碎亲到下巴,随即用舌一舔说出囝囝你什么时候疼我再闭眼抱着人脑袋亲吻嘴唇的模样,又是怎样?
嗯?说话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话就要马上拿你大鸡巴来操我的逼呀,嗯?我的逼会让你爽的,射好多好多烫烫的生生宝宝
百分之八十的构成,已然是全部属于云逸的主场。
好啊你,又逮着那什么让你发骚了是吧?臭婊子成日装给谁看呢,啊?
蓝竺说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喜欢骚的,热情的,主动的,因为性本来就是一件让全人类高兴的事情啊,何苦摆出个死鱼苦瓜脸呢?他着实想不明白。
那现在碰上一个和自己追求的性爱所相符的对象,肯定是要把自己在其中所喜欢的种种给全部倾泻于此-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低头啃咬着大块乳肉一直到最后那永远像被泡发了的奶头他居然像人家说的玩弄阴蒂那样,去舔吸,去拍颤,揪咬
啊!!才不呢才没有和囝囝装在囝面前,我就是啊啊我就是囝一个人的婊子真的慢一点儿啊囝嗯嗯啊奶头奶头啊喔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奶子和屁股都贱死了嗯
少爷闻言眼皮一抬,只见那黑黑的脖颈已然开始出汗了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再忍也藏不住话里的笑意以及手上那用力掐捏着两边至肉发白,人发贱的境地,知道了骚货。别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