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零星小白花错落盛开在荒颓草地之上,白玉似的美人周身一寸寸星星点点的红痕与水色,一个凤眼男人浑身汗透着俯身膜拜着美人的身体。他虔诚地吮吻着美人周身最敏感处挺立的玉势,男人粗粝修长的双手却粗暴地亵玩抽插着美人的桃花穴,美人摇摆着腰肢试图逃脱,却不得其法地被牢牢钉在原处,一下一下的摇曳只为男人增添无边的情趣。男人的肩胛处渗着血液,猩红色沾染上了美人玉色的腿弯内侧,宛如辱渎神明,又如污染清池,总之个中靡艳之色泛滥无边。
“啧啧啧……斯哈……啧啧啧……”凤眼男人宛如泥潭之下的水怪一般,粘腻的唾液伴随着男人吮吻舔咬的动作淋满美人下体的每寸肌肤,在男人有节奏地吞咽美人洒落唇齿的蜜液之时,发出一阵一阵粗喘与水声交错的舒爽声浪。
美人此刻却是听不到、看不到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通过此刻比之寻常敏感十几倍的身体触感被迫享受着一阵阵的欢愉与灭顶的快意,美人无数次无声吟哦着释放又颤栗,抓着男人发顶的玉手无数次地攥紧发白,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无数次不受控制地夹住男人的脖颈摩挲,在男人背上交叠的双足无数次绷紧颤抖……香汗迷离浸湿美人颊边与鬓边的长发,使其紧贴着美人玉色的皮肤,乃至樱红的唇色掺杂其间,三色分明得叫人止不住色令智昏地沉沦……
男人终究急色无比地在取悦了美人的身体无数次后,将狰狞傲立的凶物从快要被顶破的衣衫中放出,用沾满玉露的双手再次将美人被践踏亵玩良久然而依旧紧致弹性的桃花穴口极力扯开一个供人取道处,而后挺身蓄势,对着美人柔嫩桃花坞,猛地逞凶而入。
美人周身巨颤,双眼毫无焦距地凝望着深色的天空,霜雪的眉睫带着汪汪泪意,玉手本攥着男人的发顶,此刻却被男人的左手沾着美人玉露的手抓过去一只,先是被放在男人唇边寸寸亲过,而后紧合地十指相扣,濡湿感于是漫上美人的玉手触感体系。美人无力地想要甩脱,却在男人下身狠狠冲撞,且熟门熟路往美人桃花坞深处最敏感处顶时,指节发白着攥紧男人的手,周身无助地颤栗着到达无边疼痛与极端快感交织的高潮之处,唇舌开合着喘息着呼吸空气,桃花坞的唇舌也开合着吮卷着吞吐硕物,若非身上可怕的男人疯狂逞兽欲地快节奏极度抽插,美人自身上下开合的频度有时是高度的一致……
男人此刻宛如一头毫无人性的疯兽出笼,驰骋在美人绞紧的桃花坞中几度无法自拔,那处灼热温着桃花坞中深埋的清酒,于是佳酿一泓一泓流淌如泉涌,伴随着巨石捅入发出的一阵阵惊涛拍岸声,偶尔潮涌入暗流密密的一寸一寸,来回交织着快速耸动;偶尔惊涛掀天际麻麻的一阵一阵,上下打桩似狠命顶冲……终于凶物喷涌出灼热的烈酒,涌入桃花坞之中,浇透清酒,与其杂糅,一时间烫得美人不住颤抖。
男人发出爽到极致的剧烈喘息,在美人细白的小腹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又不知足地在美人的桃花坞中膨胀起来……
男人眼底赤色一片,调整了姿势,看着美人娇艳欲滴的唇,又忍不住俯身与其嬉戏,唇舌勾缠着搅动风云,将无助的、被凌辱着的美人按在身下任意索求,男人衣衫早已被自己急色之时满地乱堆,只为和美人的肢体最大程度地贴合,仿佛身患只对美人的皮肤饥渴症一般渴求与美人毫无缝隙的触碰,身下涨的生疼的器物也是如此紧密地与美人的桃花坞内壁纠缠着贴合的。
天色渐晚,暮色将逝……
男人伸出闲置的一手从散乱的上衣口袋里取出冰冷的器物,往美人天鹅般的颈侧扎下,动作无比迅速而冷酷,凤眼却没忍住合上……
美人只觉得自己的颈侧一痛,有些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注入……
是毒。
正如昨天被喂进他口中的那粒药片一样,如无猜错,那也是5号之为,他或许是个真正用毒的高手,两次用毒,将被侵占亵玩的美人毫不留情送入地狱。
美人感觉到呼吸困难的时候,男人已经在美人身体中释放过两次,美人玉色的脸庞此刻染上桃花绯红色,绝艳而糜丽,美人唇色微微带着异样的桃红,唇边溢出深紫色血痕,身体赤裸红痕遍布,肢体缠绕在男人的身上,美得恍如地狱神殿石碑上最古老的欲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