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小道士这辈子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根本不懂床上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苏静为什会发出尖叫声。可是,男人的生理本能却使他对这种叫声产生一种神秘的好奇,产生一种蒙蒙!!的陶醉
“哦!亲哥哥我不行了全身都要散了好人我的心肝你太会插了天啊小淫妇爽昏了亲达达奴家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了唉哟这一下爽死小骚货了”
苏静的经叫已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了!
小道士的神经也已经被白炽的欲火烧到半死不活的程度!
他突然掀开被子,悄悄下床,开了门,向外面走出去。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去,他就犯了大错。
即将遭到道观严厉惩罚,可是,苏静的尖叫声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使他甘冒天下之大不违,跨出了道观静舍门口。
他悄悄走到苏静住的净室外,靠近纸煳的窗户,用手指沾沾口水,悄悄把窗纸戳了一个小洞,把眼睛贴在小孔上,向里面窥视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双白雪粉嫩的女人的大腿,高高地翘在空中,三寸金莲展现着万种风情
小道士整个人都看呆了,他贪婪地吞着口水,然后,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部,骑在苏静身上,一上一下地抽动
小道士只觉得全身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取代这个男人。
男人好像低着头,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很很地抽动、不知疲倦
“亲达达你把小淫妇干得成仙了,小骚货水都快流干了,唉哟做女人真是幸福哦!快抽别停用力我疼死你了小心肝!”
苏静不知羞耻她浪叫着,一双大腿放了下来,缠在西门庆的腰肢背部,协助他用力推进。
小道士全身都在膨胀、变硬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淮。
因为苏静来投宿的时侯,明明只有她一个人。而在这荒野上,除了道观,再没有人家了。
“这个人一定也是道士!”
小道士心中盘算着。从背部看去,此人肌肉黝黑,及有光泽,很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道观中,上了年纪的人只有道长!”
小道士心中暗想,如果能够抓住道长犯罪的把柄,加以威胁勒索,今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再受人欺负了。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在埋头苦干,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小道士只好耐心地看下去,能够欣赏这幕活春宫,实在是赏心悦事
床上,苏静仿佛一只航行在大海中的小船,失去控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着,一忽会被带到巨浪的尖峰,一会儿又被抛入深深的波涛的谷底
“我不行了亲哥小浪货丢了我没力气了天啊全身都散了好爸爸你歇歇小奴奴没命了西门哥哥,你插死潘金莲吧!”
小道士在窗外一听,心中奇怪∶“西门哥哥,道观中有谁姓西门的哩”
道观中个堂用道号,出家之前的姓名都不能用,那小道士也猜不出是谁了。
苏静一张粉嫩的面庞,一会儿堤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苍白,额上迸出豆大汗珠,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无头僵尸不知疲倦地前后抽动,他没有头,没有知觉,只是机械化地动着,好像一台自动化的机器。
那个被砍下来的头掉在床边,依然睁着眼睛,注视着苏静淫荡百出的表情。
他的耳朵依然听到苏静下流的叫床声,这颗头还是有他简单的思维的。
只见它一滚一滚,居然滚到苏静的脸庞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脸颊。
“唉哟,好哥哥,你还这多情啊”
苏静惊喜地看着僵尸的人头,双手捧起了它,移到自己的嘴唇边,四片嘴唇疯狂的接吻,这形成了一幕奇特的景像,一个无头的躯体在下面做爱,而他断掉的头颅在上面跟苏静接吻,就好像他是一具完整的人。
西门庆的舌头伸到苏静的口中,充满技巧地摇动着
“唔唔”
苏静从来没被人这样吻过,全身的情欲都被催谷到了最高潮
西门庆搞了很久很久,直到苏静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把人头移开。
“啊太美了!”苏静喘息着∶“西门哥哥,你接吻的技巧太厉害了小妹妹被你弄得全身又痒了太舒服了!”
小道士在窗外的小洞口,只看见僵尸的屁股,又听见苏静的淫叫,更加上以为这是那个道士在搞鬼。他决心抓奸,便离开窗口,走到门口,突然跳了进去,勐地大喝了一声∶“好啊,破坏教规,奸淫妇女,该当何罪”
苏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大跳,不由仰起身体来看。
她这一起身,双手捧着的人头也自然捧到胸前,西门庆的眼睛也注视着小道士。小道士想抓奸,一下子把头凑到床前,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没想到一看之下,才发现居然有的人头跟身子是分开的!而这没头的身子直到现在还在机械化地动着!
“鬼啊!”小道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