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春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两人紧紧拥抱,徐展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林绪春的穴肉还在痉挛,感受着他带来的高潮。
而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一定是在开玩笑,不可能,林绪春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她挣扎着推开覆在身上的厚重的身体,徐展软下去的阴茎从她穴内滑了出来,带出了一片白浊。
徐展,你刚才说什么?林绪春忍着大腿上的粘液带来的不适感问他,她不相信。
但是看着徐展躲避的眼神,心渐渐陷落下去。
不可能,不会的。徐展说过毕业以后两人一起努力,一起在这座繁华的城市立足,他们会结婚,携手共度余生。
林绪春对于未来所有美好的想象都与他有关。
不会的,徐展答应过她的。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你不要不说话,我最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徐展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
徐展无动于衷,眼神坚决,冷漠地看着林绪春。
林绪春摇着头,眼前这人,曾经是她无望生活中的光,可是他现在眼神中的无情,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好像他们共同拥有过的时光,全是她的虚构与幻想。
徐展双手捧住她的脸,她脸上源源不断往下落的晶莹的泪水,让他十分愧疚。林绪春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可是一个贤妻良母,是远远不够的。
他伸手轻轻抹掉她眼底的泪水,林绪春哭得全身颤抖,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呜咽着说到:不要,徐展,我不要分手,你是骗我的吧?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吧。徐展不忍心再看她脆弱流泪的样子,长痛不如短痛,犹犹豫豫只会让她更痛苦。
徐展用力地掰开她紧握着的手,起身离开。
林绪春从后面扑了上来,双手环绕在他胸前,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地流泪,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背上,浸湿一片。
可是她的力道哪里敌得过他。
一定是什么搞错了,睡一觉就好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梦,睡一觉就好了。
燕子,燕子!姥姥正站在门槛上朝她招手。
林绪春正蹲在四五米处的地上玩石头,回头看到姥姥手中捧着什么东西,看不清,但是有一阵甜甜的香味飘过来。
林绪春立马扔下手中的石头朝姥姥跑过去。
姥姥弯腰扫了几下门槛上的泥土,慢悠悠地坐下来,装作狡黠地说到:燕子要不要吃烤地瓜呀?
怎么会不想?林绪春可爱的小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往姥姥的怀里钻,撒娇到:姥姥!
姥姥咯咯笑了两声:你先去洗手。
林绪春连忙去厨房冲了一下手又跑了回来,将双手放在姥姥眼前检查,干干净净。
姥姥这才将飘香四溢的地瓜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给林绪春。
老人干瘪的手对热量的感受不深,林绪春细嫩的白手一接过热腾腾的地瓜就差点给扔出去。
哎呀,太烫啦!
地瓜在林绪春的手中颠了好几下,她才能勉强拿住。
林绪春轻轻地咬了一小口,好甜!她朝姥姥竖起大拇指,老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姥姥!
姥姥!
林绪春从梦中惊醒,她抬头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有一瞬间不知道在哪里。她捶了几下太阳穴,意识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林绪春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望了一圈四周,思绪渐渐回笼。
干掉的泪痕让脸有些紧绷,林绪春想去洗把脸。徐展刚才cao弄地有些狠,她的大腿有些酸疼,林绪春撑着墙壁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从莲蓬头里面喷出落在身上,眼泪和水交融在一起,冷水让她身体打颤,她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呜咽着哭泣。
不是做梦,徐展说的分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