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春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挂掉电话的,她浑浑噩噩地走回工位。
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她盯着某个字看了有三分钟,明明是特别熟悉的一个字,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读,是什么意思,最后每个字都看不懂了,每个字都像在跳舞。
下班时间快到了,大家收拾东西三三两两走了,林绪春机械地跟大家说再见。
她有工作没处理完,但是她现在一个汉字也看不懂了。
公司的茶水间免费供应零食饮料。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台冰箱,她分别打开看了一下,大的里面装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饮料,小的里面,她看不懂,瓶身上密密麻麻的英语,好像是酒。
林绪春随便用起子开了一瓶,抿了一小口,猛烈刺激的酒味辣得她皱起了眉头,在第一次的不舒服过去之后,她又开始慢慢喝起来。
清醒着就会思考很多,感到痛苦,她现在不想清醒。
程淮有一份文件需要回公司拿,本以为这个时间早该没人了,可灯还亮着,但看不到人,忽然他就看见他的小秘书从茶水间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瓶他的专属冰箱里的酒。
程淮笑了,不紧不慢地朝她走过去。
林绪春原本是扶着墙慢慢走回工位,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她眯着眼睛看了好几秒,这人长地有点眼熟,是谁呢,对,是她的上司。
林绪春挣扎着想要把东倒西歪的身体掰正,但是酒精让她双腿发软,嘴里半天吐不出三个字:总总
程淮看着即将朝他行跪拜大礼的女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女人双颊酡红,身上是浓郁但香气怡人的酒香,身体软得没骨头,这瓶酒度数可不低,现在这样也情有可原。
程淮抱着她,一边踢开门往办公室走,一边循循善诱地问到:林秘书,怎么了?
现在什么话在林绪春的耳中都是催人睡眠的音乐,她只看到眼前好像有一块好吃的肉,便张嘴咬了上去。
程淮脖子被咬了一下,手臂肌肉一紧,怀中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要一口咬上来。
程淮又不是君子,人家主动成这样,他没有不吃的道理。
程淮将人放在沙发上,她全身燥热,手扒拉着要脱掉衣服,程淮在一旁,衔着笑看着她,眼神充满侵略性。
林绪春口中不停地喊着热,上衣被她解了两颗纽扣就怎么也解不开,她胡乱抓了一通,抓过程淮的手:你你帮我帮我
程淮的手被拉着覆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温香软玉,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听到女人舒畅的呻吟声:嗯
哪个男人受得了,他用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一把将林绪春抓了起来,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勃起的一大块隔着衣物顶在她的私处。
程淮三两下就将她上半身的衣物脱光,两颗圆润乳白的胸乳上面缀着两粒粉红色的茱萸,他双手握住圆硕的奶子用力抓了几把,白色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区,原本软绵绵的奶头顷刻间硬挺起来。
酥麻的感觉从林绪春的尾椎骨传上来,乳房刺激带来的性兴奋让她的私处也开始冒水,她本能地渴望更激烈的快感。
男人的唇吻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回吻,两人的湿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激烈地交缠,涎水交融的声音在偌大又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大声。
程淮忍不住了,他解开皮带,将内裤内的巨物释放出来,铃口吐出乳白色的粘液,他隔着林绪春薄薄的内裤摩擦她的阴唇。
林绪春被他摩得很舒服,从穴内源源不断地往外吐水,将她的内裤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