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吃完饭就走了。
林绪春收拾了一下饭碗,将刚才换下的家居服搓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晾干。
她没有想太多,为了对得起他给的钱,她的任务就是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一个合格的情人,包括不要过问任何事情。
就程淮每个月索爱的次数的来说,他给的金额很高。虽然他每做一次都要折磨她很久
林绪春诚惶诚恐,她很清楚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可是她又无法完全断绝和家里的联系。
过几天加上双休日,她打算多请一两天回家一趟。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将近四个月,一眨眼时间就从手中溜走了。天气从夏天的炽热过度到了秋意的凉爽。
某个双休日的晚上,她吃完了晚饭,正在小区的小路上散步消食,手机收到了新消息的提示音:程淮说他要来,正在小区门口。
林绪春一下子站直了身体,刚好她也在楼下,她回消息过去:我去接你。
林绪春小跑过去的时候,他正靠在电线杆上单手刷手机,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小袋子。
深卡其色的风衣衬得他格外修长挺拔,夜晚抹去了他白天的凌厉。
程淮听到耳边细微的脚步声,扭头便看到小秘书。
小秘书穿着秋衣,但是很单薄。他将手中的小袋子递给小秘书。
林绪春接过:什么东西?
程淮:回家打开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便脱下自己的风衣,随意地披在小秘书身上。
林绪春:?她疑惑地看着程淮。
风衣很长,搭在她身上直接垂到了她的脚踝,像只可爱的小企鹅。
程淮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到:林秘书,你看一下现在的温度。
林绪春脸上微微发烫,衣服上还带有他温热和淡淡的香味,她揪了一下衣领围住脖子:我的身体好着呢。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
程淮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实在憋不住了就开始狂笑:哈哈哈他学着林绪春当时的严肃姿态说到:我的意思是我十分
林绪春脸色涨红,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巴:你别说了
程淮搂住她的腰,看着眼前气得像鼓胀的小河豚一样的女人,心头十分舒畅,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好,我不说了。
不说,才怪。
林绪春一松开手,程淮就忙不迭地说:你的确十分耐操
啊啊啊!林绪春在心里狂叫!
程淮赶在被人打之前抬脚开溜,跑了不过两三步就仍由她抓住自己开始狂揍。不过她那力道也跟小猫似的,捶在身上跟给他按摩一样。
不一会儿林绪春就累了,干脆不理他,开始慢慢地走回去,程淮跟在她身后踩她的影子。
忽然林绪春停下了脚步,回头,举了一只手指放在唇间:嘘。
周围一片安静,给她这么一整,硬生生地整出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程淮自觉地压低了音量:怎么了?
林绪春:你仔细听。
程淮竖着耳朵,听了有几秒也没听出什么:什么都没有。
林绪春:嘘。
程淮:
果然,草地间出现了细微的轻响,再仔细一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的声音。
喵~
林绪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朝声源走过去。
黑暗中有两颗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喵林绪春慢慢地靠近,不敢贸然下手,怕被小猫抓。
它喵了几声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两颗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林绪春慢慢地伸手摸了一下小猫的背,它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她这才将小猫放到手中。
小猫的一整个身体几乎全湿了,很小一只,出生还没多久,冷地只打哆嗦,林绪春没有多余的衣物或纸巾,她将小猫捧在怀中,脱下身上的风衣,将小猫包裹起来,给它取暖。
程淮看着自己风衣被用来包小猫,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小猫,身上充满母性的光辉,仿佛那是自己的孩子,他选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