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真真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道:“要不,明天等吴邪从侯爵房里回来,我们再收拾他?”
“贱人,贱人!”陈一鸣砸碎了家具,见砸无可砸,便使劲地踹了墙壁两脚,他皱眉道:“前两天还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现在就又开始搞事。我当时就不该心软,放过他!”
“其实,我觉得他当时认错应该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真犹豫着走向陈一鸣,但她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道:“他只是个凡人,还有肺痨。跪两天是极限了,侯爵把他抱走,他也反抗不了啊。”
“哼。”陈一鸣红着眼睛,把头转向一边,道:“那我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