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奚出神地望着头顶上不知何时多出的帷幔,他痴痴地伸手握住翻飞的绶带,猝不及防被一记猛烈的顶撞撞歪了身体,身子向一旁倾斜,手里柔软的绶带飞出指尖,他深深地陷在床榻里,却是将那物什吞进了身体更深处,连小腹上都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头顶上稀碎的灯光照在美人眼里,像是点缀在银河里的无数星辰,戚义一瞬间看呆了,只想狠狠地把身下的小人儿掰碎揉进血肉,让他再也逃不开开,紧紧地禁锢在自己身边。
他猩红着眼,握住手边的细腿往上抬,很狠地撞了进去——
“嗯~——”一声甜腻的呻吟被逼出口,似在舌尖婉转千遍最终忍不住逃逸而出。
锁链被撞得叮当作响,皓白纤细的手腕上红痕层层堆叠,更增加了塌上美人的凌虐美,想让人狠狠欺负,想让他哭着高潮,想让他除了被cao到极致的呻吟什么都发不出。
戚义变换着各种角度不断冲刺,身下美人不断娇娥出口,横冲直撞的肉刃不是撞到了哪里,小美人忽然一阵急促的收缩,从里面涌出大量淫液浇在戚义蓬勃的龟头上,硬生生地将肉棒又涨大一圈。
元奚感到自己化成了一滩水,随着潮起潮落被捧上顶峰又骤然跌至海底。涨潮的穴口里不断溢出的浓浪拍打在礁石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急速起伏的海浪上是被礁石顶起的形状,凸凸起起的形状时隐时现。
浪潮忽然涌至顶峰,拍打也来得更加猛烈急促,双手被紧紧得缚住,他只能被迫弓起腰接受这愈强的震动频率,像一支拉满的弓,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拍击,下方被贯穿的红肿穴肉不断收缩,追随着破开而入的侵略者。
莹莹的花穴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湿哒哒甜蜜的浊液顺着两人的腿根蜿蜒,红肿的媚肉包裹着肉块,在不断地拉扯间可怜外翻,继而又被狠狠地顶入其间,只留下飞速旋转的白沫飘散消失。
肿大的龟头似乎找准了方向,次次精准顶撞无情碾压在那块藏在深处的嫩肉上,每次擦过都换来身下人一阵狠狠地颤栗,被cao得莹白的手指把身下的床单紧紧揪住,像是要在手里攒出一朵花。可是下一秒就被拽走又卷入了无边的情欲浪潮,好像要沉溺在这甜蜜的情潮里。
那根翘起的小嫩芽无人顾及,像在风中不断摇摆的船帆,被风暴无情摧残着被迫毫无章法的晃动。每次的顶撞好像都要把他送到崩坏的边缘,却又像是精打细算掌握了最精准的限度,次次在距离极限几分的地方堪堪停止,每次登峰的欲求都被残忍拉下。
无耻的欲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大脑,理智正一点点被情欲蚕食。
身上人的掠夺根本不给他丝毫清醒的机会。
几百次的撞击后,元奚的前后方的好像都要到了极限,娇花也急不可耐地簇拥得更紧,急迫的要榨出入侵者的精华,前方的小嫩芽也是不堪重负,顶端不断溢出腥甜的汁水,划过茎身慢慢淌下,细微的感觉在这时反而成了折磨人的利器。
那作乱的物什比原来涨大了整整一倍,可怖的紫红肉身在嫩白的双腿间不断穿梭,只留下模模糊糊的残影让人看到他怒张的形状。戚义把底下小人的腰身抬得更高,这样可以把肉棒推得更深,他次次都精准的撞击在那一小块凸起上,在几百次冲刺后,终于抓着身上人的腿登上了高潮——
元奚身前的阴茎也一抖一抖的喷出一股股浊液,沾湿了面前小人的胸膛,甚至有几滴还溅在了元奚鼓鼓的双颊上,和小人微醺的脸庞混在一起显得糜乱不堪。
肚子里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才渐渐停止。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里面的白浊没了阻挡便汩汩地流了出来,其中还夹杂了丝丝血红,艳红的穴肉一收一缩地根本合不拢,大腿也是痉挛地闭不上。
元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能出声,一行泪自眼角滑下没入锦被,他伸手抓皱了身下的软榻,数次辗转,最终却又颓然的放开。
身后滚烫的利刃又抵了上来,
暖穴吮吸着主动把它吞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