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是典型的狮子座。
如果说狮子座出的渣男,一定是他还没有深爱的时候便一副离不得你的样子,可当你以为他真的离不开之后,他又抽身得无比洒脱。
潇洒多情至极便是极致的薄情。
当然,在方潮眼里,不过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的寻欢作乐一场,他也没必要对谁付尽衷情。
遇见真的能把心掏出来给他的人,方潮反而会在感情上犹豫不定,生怕把人捧着的一颗真心染上尘埃。
但是郑栖梧,喻同川之流,他虽也乐于享受他们所带来的金钱、权利、以及值得诗人吟诵歌咏的容貌。但是这些都不是让足以方潮放下内心重重防备,将柔软的心献上的地步。
在没撕破白月光与朱砂痣这层伪装的时候,他们的确相处的和谐,方潮不是冷感的人,他也会逐渐的偏心。
比如他也会在郑栖梧黏糊糊耳边说着爱语的时候,稍显冷淡但又不失情意的也回一句“我也喜欢你。”
但是这么浅薄的动摇偏心,等在真正的转折到时又显示那么微不足道,方潮会迅速脑子清醒,然后从容抽身离去。
他这般的人,明明有一副艳极的容色,虽然日常是冷淡如冬雪的,在偶尔动心时也会笑的极为惊心动魄。
扒开层层瑰美华丽的皮囊之后,是一颗真诚、冷峻和热情交织的心,他们组成了一个“方潮”。
这样的美人,有谁能不沉沦呢?
喝过了郑栖梧亲手做的汤,虽然暗暗失落于不是出自大厨之手的丰盛,方潮倒是有些惊讶这锅汤的味道。
他一直以为郑栖梧是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可这份汤却滋味甚好。
一碗热汤下去,被简单的一餐盒饭打发的胃部开始回温,本就有些困意,方潮就如同一只,吃饱的猫儿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还是时不时甩动毛茸茸尾巴一脸饕足的那种主子猫。
郑栖梧自觉的收拾剩下的餐具。
他偶尔会将目光投在软趴趴的沙发上,毫无形象瘫着的那团的美人身上。当真像只被喂饱的母猫,伺候不好还会挠人的那种,一边想着郑栖梧哑然失笑。
其实白月光不是这样的。
在郑栖梧的记忆里,他衬衫的扣子永远束在最上面的一颗,从来都是衣冠得体的模样。他的金丝镜框只会压在细致高挺的鼻梁上,遮掩收束的情绪,分外禁欲隽秀。
这样的方潮与记忆里的白月光虽然长着相似,但是一眼便能分辨出二人的区别来。
明明只是想找个替身,放着以慰相思之苦的。
他自己却上了瘾。
当初他是借着酒意被冲昏头脑,被那副相似的皮囊蛊惑,把方潮给睡了。
但是从那时便变了,原本卑微瑟缩的人逐渐开始不一样。
郑栖梧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单纯沉迷在方潮床下冷淡,床上被开发的骚美迷人的身体上。
还是…他已经被方潮悄无声息的给侵占了内心的一角?
这是不对的…他的爱,只能给曾经在他最狼狈时,为他披上外套的人。将对方潮的感情与他混为一谈,这是亵渎。
郑栖梧垂眸吻上了美人白皙的耳垂,那是方潮被他探索过后找出的敏感点,每每含在唇齿之间舔弄,怀中的美人总会红着眼眶,身体下意识的轻颤想要逃离。
方潮不仅喝了郑栖梧做的汤,也将郑栖梧另一种方式的“白汤”用身下的小嘴给细细品尝。
郑栖梧今天分外给力。
方潮被他直接在沙发上就脱了裤子长驱直入。在美人爽到崩溃哭泣的时候,郑栖梧依然凶狠的挺动着下身,一下下性器顶撞着美人最柔嫩的内里,似乎凶的要凭借胯下这根凶器将身下承受不住快感的美人贯穿。
软肉被龟头恶劣的顶弄,连小小的奶尖都被男人捏在指尖把玩,将那没怎么被男人亵玩过的奶子不断外扯,扯的薄薄的一片。
郑栖梧发现这样玩奶子,身下的穴眼会将入侵者咬的更紧,被湿热的肠道紧紧的吮吸按摩,饶是在这具身体上身经百战的郑栖梧也头皮发麻,险些把控不住精关。
被玩奶子的美人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痛是爽,但是郑栖梧一边把玩着奶子,一边破开身下骚货紧致的肠道时,听见美人那又疼又骚的喘息。
郑栖梧知道他是得了趣味,便也越发不再留手怜惜。
简直宛如一匹饿狼,要将身下被他干的无意识流口水的美人吞吃入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