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叫云秋,是这个名字吗?”陆雪尘捂紧小孩的身体,用被子裹严实了,没有泄出一丝一毫的痕迹。
“。。。。。。不是,是叫明日隐。”明日隐沉默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实话。当然他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任何人都怀有深刻的戒备,不想交付任何感情,不过与此同时他也会好好隐藏这一点的。
“唔,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不是血亲的兄弟,却胜于血亲。”青年微笑着说,嘴边的笑有些生疏,看得出来平常是不苟言笑的人。
“嗯。”明日隐也抿出一个小小的笑,柔软的,脆弱的,却又是美丽的,差点晃花了陆雪尘的眼。
咚、咚、咚,这种突如其来的喜欢几乎满溢出来,让陆雪尘整个人在小朋友面前愈发柔和,他宠溺地抱着瞧着,想不通,刚才的人们怎么忍心伤害他,侮辱他。但是,他想,以后有他护着,是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他了。他笃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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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陆雪尘带走后,明日隐又重新过上了王子应有的生活,除了陆重楼在他来的第一天,按住他吮吸了几滴血,让他倍受惊吓之外,之后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当然事后陆雪尘知道了狠狠教训了陆重楼一顿。
就这么过去了三年,那些困于惊悸和无助的恶意就舒展了,在平静的生活中奔涌着,宛若潮汐一般。等待着主人的爆发和倾泻。
灵猫本来就不是温顺的动物,追逐着自由与鲜血,之前被折辱的仇恨,理应用仇人的鲜血浇灭。当然,在那人死前也该赐予他绝望的狂欢——敌人的绝望,猫猫的狂欢。
明日隐逐渐从懦弱蒙昧中苏醒,身体飞速发育着向着原来的身体靠近,身受的限制日益浅薄,但是基于对他人的不信任,他仍然扮演着之前的性格,脆弱柔软的小可怜。也因此勾的陆重楼越发得寸进尺,时不时动手动脚,将人常常弄得腰都软了,更别说本来就如同刚发育的少女的胸乳,被开发得越来越柔软胀大了些,乳头也成为熟透了的颜色。
在此之前并非没有人对他表露欲望,甚至可以说很多人由于爱欲讨好他,极大多数都是如同陆重楼一般地位的,也不乏更为显贵的。毕竟,身为尊贵的小王子,能够接触到的猫也只有地位高的。
但是,重点是这些猫从来都是隐忍不发的,像是不吠的狗,尽管凶残,却不曾显现。那些不可言说的隐晦的感情折磨着他们自身,也许极想对着欲望的根源倾出,迫于其他始终没能干扰明日隐分毫。
因此,陆重楼的直白和热烈是足够新奇的,同时也令猫猫厌烦到时常想让他永远安静下来,杀死他是为最合意的,但是要忍耐,他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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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啊,”陆重楼抱着和他同岁的少年人,在雪色的脖颈深吸了一口,好软好香啊,整个人都这样,美味的不可思议,他心里感叹着,手不老实地揉上乳肉,被细腻绵软的感觉蛊惑着,对于那档事更加渴求了。
明日隐细微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就算近乎成人,他的声音还是带着奶味,可怜可爱,却让男生愈发得寸进尺地抚摸着,将他揉的直不起腰来。猫猫有些不爽,身体却诚实的舒服着,他瞥到门口站着一个精壮的身影,心说应该不是陆雪尘,青年现在在上班,而且陆重楼总是趁着大人们都不在的时候来找他。是谁呢?
想不清楚,猫猫也就不想了,他推拒着。陆重楼被搞得不能专心舔奶了,“犟什么?不都摸过好多次了吗?”他一边含着挺翘的奶子,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门外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把半掩的门给踹开,男人看着惊吓的陆重楼说:“跪下。”
亲王的命令对公爵是绝对的,更何况还是父对子。陆重楼再是桀骜也不得不跪下,“是,父亲。”他的眼中无所谓的很,这对父子怕是一直这样相处的。明日隐看的有趣,微低着头,装的一副小可怜像,暗地里努力憋着笑,乐意见得陆重楼受罪。却没看见男人冷硬的眉眼微微柔和,偷窥的眼里沉沉的欲火被他半敞的衣服所露出的景象撩得更加灼热。一直寻找的歌者居然在这里吗?陆宸感慨地想着。
“规矩你知道,自己受罚。”陆宸冷冷的说,看也没看跪着的陆重楼一眼,反而走向一旁站着的微微抖动的明日隐。“以后,有谁欺负你都和我说,不要自己受着。”他等了等,但是明日隐谨守人设没有说话,男人便自行离开了,免得平添尴尬。
“呐,你真的觉得我在欺负你吗?”陆宸不在了,陆重楼也站了起来,心里面为猫猫刚才的样子感到难过。但是猫猫的心冷硬的很,“不然呢?”他笑了一下,是极少出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极其生动。大男孩也顾不得生气和难过了,只是看着他抿紧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