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傻白甜哥哥X表里不一切开黑弟弟】
事情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谢长岭眼睛湿润的望着帐幕,任由谢临在他的身体上作乱,咸湿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脚背,森白的齿在他的脚上刻下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咬痕,“不要呜,好脏,不要咬。”谢长岭低声推拒,脚也不敢乱动只能任人轻薄。谢临轻笑,“哥哥哪里都很干净。”语毕又是一个嘬吻在脚尖,惹得人轻颤,不过他也没欺负的太过,拿起床边桌上放着的茶壶漱完口腔,才又回去找哥哥讨吻。
谢长岭力气不敌,且浑身瘫软,只能在弟弟激动的吻里随波逐流,红艳的舌头被人轻咬,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衣衫也在谢临的动作下褪尽。“停下,”他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轻捏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我们是兄弟,怎么能这么做?”明媚的眼睛拢上一层薄雾,眼角微红,于清净中生了艳。但谢临馋自己这个白兔似的兄长馋了这么多年,从遗精起便是心心念念了,看他这副乞怜的脸,除了欲火生不出其他来。“哥哥,”俊挺的男人吻在美人颊边,语调叹息低沉,积压着的全是谢长岭听不懂的情意。
被人折着手,含住胸前浅红的乳尖,“哥哥答应我的不是吗?”谢长岭无话可说,无处反驳,他那里晓得谢临会用他欠的一次条件要求这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长岭从小被这样要求,怎么会食言,可是乱伦便做得了吗?不过马上他也无法纠结了,男人吮吸胸肉,吮得肿大了一圈,害的他不住嗯嗯啊啊的喘叫,大脑空白一片。等回过神,已叫人摆做了跪趴的姿势,谢临粗大的性器挺在他并拢的腿间,“唔啊,唔嗯,哈啊不要,谢临停下来呜。”细嫩敏感的腿根被狠命草弄,会阴被人从身后摩擦,弟弟粗糙的手掌探到他身前揉弄肉红的阴茎,另一只手掐住纤细的腰,“呜呜,太硬了唔嗯,”激烈的动作,爽的谢长岭流出眼泪。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事,和通房丫头的房事全凭他主导,何时这般狼狈过。
谢临一方感到怜惜,一方兽欲又愈发汹涌。又一阵挺弄后,烫热的精水淋在谢长岭腿间,“别哭,”谢临安慰似的自脊背亲吻,在白嫩的臀也留下几个吻痕,似乎要把哥哥打上自己的印记似的。等谢临把哥哥翻过来,才发现床上已经湿透了一块,谢长岭眼眶红红的,满是羞耻。他委屈的说不出话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他这样委屈,谢临心里满是爱怜,吻上哥哥眼边的泪珠,将其吮走。“别哭了。”
他舍不的哥哥在下面,自己用谢长岭刚刚射出来的精水给自己扩张谷道,紧息的腔道把谢长岭深深地含了进去,“好深,太深了唔,”白皙的身体印了深深浅浅的红,谢长岭抵住弟弟坚硬的胸膛抱怨,被人再次吻住,殷红的唇麻麻的痒。一开始谢临还顺着哥哥的小脾气缓缓的动,后来在人抱怨太慢了之后就彻底刹不住车了,精瘦的腰身强健有力,把谨守君子礼仪的谢长岭做的有些痴了,艳艳的舌吐出来半截,马上被谢临含住,“呜呜呜,慢点,受不住了,”粘糊糊的精液从弟弟的后穴流下,浸湿了谢长岭的腿心。又被嘬住他胸肉的谢临哄骗着说:“哥哥说小母狗受不住了,饶了我,就只做最后一次了。”
只读圣贤书的谢长岭哪知道这个,虽然晓得不是什么好话却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能一边喘叫呻吟,一边哀哀讨饶,“呜呜呜,小母狗,哈啊哈啊呜,受不住了唔嗯,哈嗯……饶了我哈啊……呜呜呜。”眼波潋滟,雪颊生晕,好一副媚景。谢临牙齿碾磨在肿胀的胸乳,骂了一声射出来第一次,谷道收绞迫的谢长岭也泄了去。等谢临起身,才发现人已经累的睡了去。他满足的抱着哥哥沐浴,去另一处卧房睡去。
第二天,狗弟弟醒后还不老实,被睡眼朦胧的哥哥从床上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