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盛即將抵達巔峰之前,許安將口中的性器吐了出來。
射精的慾望被打斷,厲盛難受的紅了眼眶,他用委屈的眼神看著許安,像是要控訴,卻又不願說出任何責備的話。
許安拿這樣的厲盛最沒輒了,他既想要心疼他,又想狠狠的欺負他,兩種情緒在他腦中不斷撕扯,最後卻只化作一聲嘆息,然後一把將愛人打橫抱起,抬腳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厲盛縮在他懷裡,用手牢牢抓住許安的外套,像是怕一個不注意對方就會這樣跑了。
許安被他的小動作弄得心都要化了,他輕輕把人放到床上,然後俯身壓了上去。
「寶貝,我重嗎?」許安不敢完全壓上去,他用手半支著身體,深怕壓壞了自己的寶貝。
厲盛瘋狂搖頭,他用光溜溜的雙手抱住許安的肩膀,想把這個男人拉離自己近一點。
「許安,安哥抱我。」厲盛抬起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渾身赤裸的他在衣裝完整的男人面前宛如獻祭,「我想要你。」
許安被愛人直白的話語弄得渾身一熱,他略顯急躁的拉開拉鍊,甚至連褲子也來不及脫,掏出性器直挺挺的塞進厲盛的後穴裡。
兩人昨天剛做過,裡面彷彿還記得這根讓自己很舒服的大傢伙,柔軟的腸壁軟軟地包裹住青筋環繞的性器,一邊自覺地開始分泌出腸液。
許安本想慢慢來,體諒一下昨晚才被自己欺負過的愛人,但是對方不安的樣子讓他有些慌了神,想也不想就直接佔有對方。
昨晚剛使用過的穴肉柔軟細嫩,許安小幅度的抽插著,嘴唇跟著開始尋找愛人的唇瓣。
「安哥,唔」厲盛還來不及說的話被盡數堵在唇舌交纏的深吻裡。
厲盛陶醉在這個深吻中,許安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溫柔細緻,唇舌體貼的照顧到他的每一個敏感點,在這個瞬間呼吸全部被對方奪走,他很享受這種被對方佔有的感覺。
許安深深的吻住厲盛,身下也開始慢慢挺動起來,柔韌的腰部因為長期的健身而耐力十足,他在穴裡慢慢抽插,感受著性器上的青筋摩擦過腸壁的感覺,感受著自己的性器正在深深埋入對方體內,自己正在盡情佔有著身下的男人。
「寶貝,感覺到了嗎?我正在你的體內,只有我可以插進你的穴裡,用發硬的肉棒貫穿你好色的身體,我會用龜頭用力頂弄你的騷點,讓你爽的忍不住尖叫哭泣,但是我絕對不會停下來,因為我要把你插射,讓你用後穴高潮,日復一日玩弄你漂亮的身體,直到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真正滿足你為止。」
許安原本是不會說這種話的,他的性格比較古板,這種話會讓他覺得是在侮辱對方,一開始他是不同意這麼做的。
但是慢慢的,他發現厲盛很享受被他說騷話的過程,也不是喜歡被污辱,只是因為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喜歡他用霸道又充滿獨佔欲的詞彙來攻擊他,就算是口頭上也想讓自己屬於他。
「啊啊安哥,我是你的」厲盛雙腳勾住許安,兩隻手卻只是默默抓緊床單,他怕自己不小心會弄傷對方,「請盡情佔有我吧插射我,玩壞我,只要安哥喜歡,我怎麼樣都可以」
許安額上青筋一跳,恨不得狠狠教訓這個隨意誘惑他的人,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床上的男人是不能隨便挑釁的。
他只能發狠似的操幹對方的肉穴,他的性器此時又漲大了一圈,幾乎是牢牢嵌合在緊窄的肉穴裡,性器和腸壁嚴絲合縫,幾乎沒有任何空隙。
許安的力道越來越大,他奮力地頂開死死纏上來的穴肉,兇狠的闖進更深地地方,胯下的囊袋不斷撞擊著白嫩的臀部,發出一陣陣急促響亮地啪啪聲。
「哈啊真是天生適合被男人操的穴,不但又緊又窄,還很會吸,現在更是緊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裡面的淫水又濕又多,整個屁股都要被弄濕了,夾緊點,要是滑出來就操爛你的穴對,就是這樣,用你淫蕩的屁股讓我操個爽吧!」
「別哭,哭什麼哭?我操的你不爽嗎?可是你的乳頭都硬了喔!肉棒也是硬的不行,被我操你很爽吧?嗯?說些好聽的話,我就幫你的屁股止止癢,把滾燙的精液澆灌在你好色的淫穴裡!」
「喔好棒的穴,好緊的屁股,嗯再夾緊一點,腰不要抬那麼高,就這麼想被我操嗎?放心,絕對會操死你,這個淫蕩的騷穴和好色的身體都只能是我的,我會把所有的寶貝都射在你的屁股和臉上,讓你天天聞著我的精液,聞到再也離不開我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