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拔了那根盘簪出来,那玩意儿当啷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进角落里。男子原本就立不稳,稍微动他一下,便垂着上身直直朝地下栽,挤满血污白浊的穴口用力收缩着,裂口中渗的血却更加汹涌地冒出来。
“别动!”狱卒干脆抓着他的腿扒开后穴,血涌得更多了,凤临看到那腿根内侧全是层层叠叠的鞭伤,最久的那处已经发暗了,覆在浅麦色的肌肤上倒是有种异常狰狞的美感。
他骂了一声,把粗长的手指塞进男人穴口那堆玲玲铛铛的饰物里来回搅动,叮叮铛铛一阵,又折出来一根形状曲折的云钗。
男子全程一直弓着背在吸气,似乎是被刺激到后闷哼一声,顶起腰两只绑在一起的手艰难抖着,浑身冷汗地去抓那条吊着自己的粗链子,试图让上身往后仰。
可他十指抓了半天也没有力气去动,指头抓覆在链子上抖了又抖,只能喘着气,勉力用垂下去的那条腿膝盖蹭地面。
“安分点,有大人在呢!”狱卒往他背上抽了一鞭。
他像被这鞭子镇到,垂着腰没再动作,任由狱卒在他的后穴里来回发狠似的抽插扩张。
凤临对这里的暴行和泄欲没什么兴趣,举灯往地下照了照,碰巧照到那男人的膝盖艰难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那地方翻着肉露出半截白骨,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
看身形大约是个武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了。她这么思索着举灯抬头,这才看清那穴口深处除了那些发簪,似是还被人塞了枚粗短的玉势,正随着抽动的糜烂穴口吞吞吐吐,溢出一阵阵白沫。
“这是何人?”
凤临看着又从后穴里一气拔出几根簪子的狱卒,指了指男子,只觉得空气里的腥味隐隐有股异香,“按你们的规矩,他也是二王爷的下属?”
“害,老郡王养的死卫。”狱卒此刻已经拔干净了簪子,看那男人下腹仍旧微鼓也愣了,朝周围嗅了嗅随即了然。
他手下动作不停,一边示意凤临站远点,作势要拔那枚玉势,“之前这牢里还有好几个,老王爷一死便被关起来了。这些东西听说是用的什么药人的法子养的,浑身带毒没人敢碰。”
“药人?”
凤临听到这两个字,心思一沉,喃喃自语道,“南国药人之术失传已久,北老郡王怎么会的这法子?”
“谁知道呢,可惜后来被北岭来的仇家们找了什么蛊师,各种虫蛊灌水似的灌了半年,硬是破了一半。再后来仇家寻来的多,大部分都活活折腾死了,只剩这一个。”
南国蛊师。
凤临微微眯着眸没做声,若有所思地看着狱卒抓住男子的大腿掌鞭又抽了一道,趾高气扬地骂,“等会儿给老子清醒点,自己把后面夹紧了,别把脏水弄殿下身上!”
说完又朝凤临躬身,“殿下千万躲远些,这玩意儿被那帮娘们从后面灌了烈酒,等下拔出来怕是要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男子听着这些话始终垂了上半身没做声,像是已经死了。狱卒又骂了一句狗杂种,抬手就要往穴里捅,凤临见状索性又后退了一步。
羊脂玉的玉势被他穴里的浊液浸久了,滑来滑去被人在肠肉里拨弄着,一时竟然拔不出来,狱卒几番折腾下竟然还往开裂红烂的穴里推了推,从外面看不见了。
他被弄得冒火,伸进三指入穴胡乱搅和着,弄得满手红白污渍,终于小臂猛地一抽。
男人猝不及防,猛地仰了脖子抽气,吊在空中的大腿挣扎起来拼命想夹紧后穴。可狱卒掰开他的腿故意没松手,酒液混着血从一下子涌出来,汩汩地顺着腿根淌到地上。整个牢房顿时充斥着奇异的奢靡酒香。
“听说药人的血是难得的引子,可制剧毒也可做药。”
狱卒不屑地看着最终放弃挣扎,任由酒水淌了满腿浑身泥泞的男子,嘲讽地猛按下他的小腹,道。
“哈哈,你们郡王府一群恶心东西,这里面装着的算是毒酒吗?”
对方垂着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喘息。他像是痛得狠了满身冷汗,想要蜷起身子缓解,挣了半天链子被人拽着,只能往后仰腰,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凤临见他看样子不对,于是举灯去往下面照,只见男子底下那物件倒是不小,只是被细链捆着那烙铁烫了带伤,始终垂着没硬起来。她细看的时候,对方小腹脱力又是一阵阵抽搐,后穴又混着血淌出来些,这次却是血比酒还多了。
凤临估计是之前做的时候已经伤到了对方内脏,又倒了酒这么来回折腾搞得更重了,莫名有些不悦。
她之前一直冷淡地看着眼前凄惨迷艳的景象,突然冷声开口说道。
“里面是不是毒酒我不知道,但若是再如此搞下去,这么玩他的人都要折去半条命。
若他真是药人还被喂了蛊,单是虫蛊一样,光是沾上血,就足以令他体内的东西慢慢渗进你们体内,不是南国之人根本无解。
到时若是你们痛得死去活来,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