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玄庚一个人锁在内殿里时,并未料到这宴会要开如此之久。他被自己肏了一晚,穴里如今还塞着铃,不知现在人如何了。
玄庚仍旧跪伏,没有回应。
而凤都为保边关稳定,每年都由着他们肆意加价,到她上任时已是成了闹剧般的惯例。
“哈哈哈嗝儿…您那二十匹好马,可要换他们八十担粮呢!”
她约摸此刻也是没时间再扩张穴口扯那缅铃了,看着这满室淫靡也不敢再呆,急急抓起衣物出门去收拾自己。
西域朝贡的葡萄酒红得浓艳,凤临捏着玉盏小口抿着,眉眼深藏着压抑的情绪,听得底下又乱成一团后忽的仰头便饮。
她看得口干舌燥连忙转身收神,心底暗骂自己色令智昏差点误了正事。
有年轻女子“咿呀”惊叫一声,殿下高台歌舞乐谣阵阵,胡笳琵琶乱成一片。凤临内衬着件雪鹤纹的束腰半戎衣,漠不关心地自斟自饮,又往杯盏里添酒。
宴上的部族统领已经没了晌午时拜会新城主时的拘谨新奇,此刻正趁着酒劲,在桌上互相大声谈笑着,带着各异口音的言语间倒是听得她神思恍惚。
自北老郡王反了之后,凤都对北地营兵更是严加提防。
府外飘着大雪,凤临垂了眸,一身玄色裘袍正坐在高堂大殿上。
她饮得急了险些呛住,一旁远远站着的阿皎见状连忙要上前伺候,被她抬手止了,又掩唇看着空了的酒杯发呆。
一旁小侍女看着对方嗡鸣的腿间,脸色精彩到了一个新程度。凤临当即羞愤欲死地扑回床上,开始手忙脚乱地给人松绑。
她昨日怒火之中缠得极紧,手指在寒冰似的链条上抓了半天才扯开尾链上的结,急急地把对方小臂从禁锢中挣开。
昨夜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一入梦手脚便到处乱蹭,睡得极其不老实。他硬是挨了一晚没敢乱动,此刻倒也有些挨习惯了。
阿皎已经趁机溜出内殿去置办浴事了,凤临只披了件袍有些冷,没再停留推门而出,沉默片刻后又补了句,“…你手边案上有羹,饿了可以自己吃。”
凤临解完手臂又调转身去开玄庚脚腕上的锁链,余光见阿皎眼观鼻鼻观心地立着,脸上又是绯红。
这城里如今并无驻兵,自己看似身居高位,实则处于劣势根本依无可依。
粗俗不堪。她果然最厌恶北地人。
——
男人几乎是从床上跪爬着摔在地上。缅铃一动便互相撞击在穴道里使得他仰起腰急急抽气,又勉力抖着咬唇承受住这一阵冲击。他双腿大开了一晚,腿根又麻又软根本站不直也合不拢,最后只剩下分腿趴在地毯上,双肘撑地低低喘气的份了。
玄庚穴口垂下的红绸在大开的腿间来回淫靡地荡着,缅铃已经完全深入体内了。凤临就算扭过头,也时不时能听见她身侧地面上偶尔传来的几声铃鸣,估计塞进去的物件仍是在积极地嗡肏着对方的肠肉。
“回城主大人的话,我就是阿柔部一个小小的领商。”
玄庚被铃震肏得软在毯子上满身潮动,听闻对方声音后意识模糊地点头。他记起自己的身份,又往凤临的方向蹭着膝爬了几步,头抵在地面艰难跪拜。
她又没绑他,八成是自己抽出来了罢。凤临正想着忽然听得有人缓步走上殿来,似是朝她敬酒。
凤临裹上袍子踮脚踩在檀木地板上,想起这人上次毫不在乎地折磨自己后穴连忙回头叮嘱,“不要乱动那里,待我回来替你取。”
然微睁。
“你…”凤临看着他跪地拜送的姿势愣了一下,随即默默点头,“很好,昨日我替你调了息,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拿内力去抵。”
她带着些醉意抬眸,看着面前异域打扮的部落统领端着酒杯,挑眉,“阁下是哪里来的统领?”
她故作镇定地把锁在床脚的链条解开,低头溜下了塌,背对着玄庚扯了扯他的小臂示意他下来。
马商行队的洗尘宴一办便是到了下午。
凤临低头,看到他垂首塌胸身子一阵阵微抖,长发从布满鞭痕的脊背散在地上和满地锁链缠在一起。腰肢无力塌下,未伤的腿撑在地毯上微微抬着臀,被撑开的后穴湿软红烂,一副随时都可以任人凌虐肏取的不堪模样。
之前他们宴会上谈的行商条例并不妥帖。刹雪城是北地重要的商贸关口,从北到西来来往往的小部落每年都要从这里换购大量的粮布储备和茶叶香料,稍微谈不拢便要掀了桌子,在边境大加扰乱。
“八十担哪里够哇,马上就休牧了,咱要…要一百担!还要随了新纺的棉纱!啊这弹笳的妞儿真美…过来给爷亲一个!”
玄庚此刻已经是完全醒了,双臂被解开之后便顺从地放在身侧,垂着眸倒也不去管他身上因为少女的乱动而愈发强烈的潮热,偏过头兀自压抑起来。
那名主动上前的中年壮汉转着眼珠打量着正往杯里续酒的凤临,又腆着脸笑起来敬酒,“城主大人当真是娇妍貌美,我在阿柔见了那么多美人,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