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墨居,她站在屋子外面有一会儿,看着大门两旁的绿植,从门外望去,里面的环境很幽美,中间有个小型的喷水池,四周也有各种各样说不上名字的花和一些植物。
暖暖,怎么不进去。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声音的主人习惯地牵起易晚的手,开了门。
白瑾墨,我今天回孤儿院了。易晚走着看着被白瑾墨牵着的手,忽然觉得手上少了什么,脑中闪过一丝画面。
嗯,怎么了,不开心吗?白瑾墨牵着她进了屋内,拿出鞋柜里家居鞋,蹲下身子要帮她换。
我自己来。易晚看他蹲下身子,下意识地躲了下。
我想帮你换,我的公主殿下。白瑾墨单膝下跪看起来像个要求婚的人,握住她细白的脚腕将鞋子套了进去。
易晚心跳的很快,脸也热,白瑾墨总是会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这人为什么总要这样。
我给你做晚饭,有想吃的吗?白瑾墨脱下自己的鞋子也换了家居鞋,就要跨步走的时候,易晚拉住了他。
刚刚,碰过鞋子手上有细菌。白瑾墨只让她抓住衣角,回头看着她:怎么了,是孤儿院出了什么事吗?
易晚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福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上红绳,将它缠在了他的手腕上,留下一句:保平安的。就飞快地走开了。
白瑾墨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幅度,眉眼都是温柔地看着缠在手上的红线,小月老给自己牵红线了。
易晚害羞地逃离现场,她在他面前变得一点都不像当初自己,那个对事漠不关心,也不会为别人去做什么的人,一切都好像在静悄悄地在改变了。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更多的是紧张,她害怕被取笑,取笑她迷信,取笑她信这些神鬼。
白瑾墨随后跟了进去,洗了个手就走到易晚身边坐下,暖暖,我很开心,你能为我祈福。他凑近她白皙的脸颊亲了口,又覆上她的红唇,温温柔柔地用唇摩挲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边她的唇部的轮廓。
喂,这是客厅,你注意点。易晚推开他,躲开他的热吻,不再有机会让他亲。
这是我的家,我想干嘛就干嘛,给不给吻,不给就搔你。白瑾墨喜欢她被逗得不知所措可爱模样,一个巧劲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瑾墨,你耍流氓。易晚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怀抱。
我只对你耍流氓,我对自己的夫人耍流氓怎么了。白瑾墨挑眉收紧力度不让她跑。
白瑾墨,快放开我。易晚耳根热了起来,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行为,她一直觉得他们发展的真是太快了,从认识到结婚,短短一周的时间,两个彼此不熟悉的人就成了最亲密的关系。
暖暖,真是败给你了。他窝在她的颈窝里蹭了几下,松开了她:我去做饭给你吃。
晚饭过后,白瑾墨拉着她到外面的庭院散步,周围都没有人住着,只有这里独一栋,今晚的夜空很美,满天的星星挂着,月亮也是月牙状的,枕在满目的星空里。
他拉着易晚坐在一个石凳上,说了他小时候的故事。
小时候,我的父母忙于赚钱,根本没空理我,我每次自己一个人吃完晚餐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这个庭院的石凳里,数着着满天的星星,一颗又一颗的数着,数了累,困了就自己走回屋子回到房间睡觉。
易晚安静地听他说,周围很安静,只有他低沉又温柔地声音包围着她,她的心一紧,原来他小时候也过得并不快乐,他也会孤独,也会想要别人的陪伴。
她想都没想,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轻声说:白瑾墨,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的声音不大,在这样安静地夜晚,却也格外地清楚,足以让他听清。
白瑾墨扭过头,眼里充满了深情,深邃的眼眸里像一个黑洞吸引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他低头攫住她的柔软的樱唇,蓦地吻了下去,猛烈而炽热,灵巧舌尖钻进她的嘴里,缠住她的小舌,搅弄着,吮吸住她的香舌,放进自己嘴里不停地剥夺她口中的津液。
易晚被迫接受住他的热吻,小手搂住他的脖子,忘情地回应他的热情,被吻得快要呼吸不了,两人才不舍的分开,她喘着气,下身在就湿了,滑腻的液体沾湿在内裤上,她动情了。
白瑾墨借着月色看到她被吻得喘气,柔和的月光照在她精巧的脸上,像个跌落凡尘的仙子,美的不可一世。
暖暖嗓音沉哑,像陈旧埋藏的酒,醉人,他邪肆地抓起她的放在自己的硬挺上。
易晚脑子的烟花炸开了,包裹在手下的硬物,烫人,像脉搏般在跳动,她乱的直想抽回手,可是白瑾墨硬是握紧她的柔荑隔着两层布料在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