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方才玉莲替刘公子更衣之时,一时不慎竟然触摸刘公子的身躯的那一块……”
语犹未了,玉莲更是脸红心跳,跟着浑身的少女情怀俱已耸起,于是她紧贴在她家小姐的耳边,仿佛沉气般地将方才亲眼目睹的情况,一言一句缓慢地向她家小姐一一倾诉。
洪月怡听见这般耳语,顿时愕然动容,胭桃红绽,以致体内那一块少女之心也不自不觉地耸动起来、心跳加速。
这时候,随着湖面上一阵轻揉心扉的微风轻轻拂过,一片清澈如镜的湖面也登时显得起荡不定,一时夹着清风声四起,湖边下的柳树轻微晃动。院亭里,一脸楞住的洪月怡亦即时惊得眼瞳睁开,眼眶里那双圆碌碌的眼珠更似亮光般的星星,不断地眨着
眼。
一听见刘公子身上“那一块”的时候,那身为黄花闺女唯一的禁地似乎也像诗一样地迷人,见识甚少的洪月怡当然不例外,她一颗少女的芳心早已显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花初放一般,面颊两侧也不知怎地散满了莫明的樱桃红霞。
“玉莲,你真是胆大包天!”
突然间,洪月怡已经不能忍住了,触电般的回过神来,随即向她的贴身丫鬟呵斥一声,颤道:“你……实在不知廉耻,身为洪府丫鬟岂能如此无礼和一名素未貌面的陌生男子做出如此下等淫亵的事,你……你说你的廉耻何在,矜持何存呀?”
一股脑儿在男女情意这一方面都充满着憧景的玉莲,转眼间瞧见她家小姐已经气得一副娇喘吁吁的神情,心下实在不知想着什幺,额度冷汗急急而落,唯有雪齿格格般的打颤道:“小姐切勿动怒,请小姐听玉莲的解释。方才那种情况实在不在玉莲的掌握之下,玉莲实属情非得意,只……只是半推半就,玉莲当真想不到竟然可以接触他下体的那一块……更何况玉莲也是听从小姐的吩咐,方会去到刘公子的寝室那儿侍候他。”
此时此刻,得知实情的洪月怡如梦初醒,毕竟十指痛归心,更何况此事还严重地牵及到女儿家的矜持,一言之下,隐藏在内心底下的怒潮就像海涛似地涌了上来,实在不得不严厉怒斥她一番。
“放肆!若然你再瞎说八道,莫怪本小姐将整件事情上诉给爹知道,好让他老人家对你家法侍候!”
“不要!玉……玉莲……不说就是了……”
语声未了,有如哑巴吃黄莲的玉莲立即低垂着臻首,脸上显出一副有口难言般的神情,心里含怨似地自忖一声:“唉!小姐你本身亦不是一样?自动献身准备偷偷摸摸要跟你的情郎会面,自当没有任何廉耻矜持所言。”
在一片沉默的情况下,一直垂头默不作声的玉莲正在回想着本身的苦衷。正所谓女生都爱做梦,更不用说这位芳龄仅二十出头的小丫鬟,由于她从小就在洪府这一个淫欲奔放的屋檐底下成长,长期以来导致她一颗纯真之心的世界早已经抵挡不了外间引来的性诱惑。除此之外,她更是无时无刻徘徊于二娘及三娘的房间外头,独自一人躲在一角鬼祟地偷听房间内所传出一些模模糊糊的梦呓杂音。
然而明眼偷窥看不得,她除了只偷听到一些“瓜唧……瓜唧……吱呀……吱呀……”
的呻吟声音以外,房间里面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就不为所知,而她内心的好奇心更是海涛似的挣扎起落,满脑疑惑,夜夜难眠。
自此之后,这位丫鬟玉莲心绪清醒的时候经常爱做一些莫明其妙的白日梦,晚间入眠之时,脑子里更是不受控制地进入梦乡,夜夜做尽千奇百怪的春梦。
可笑的是,晚间的梦境远比白天作的白日梦来得更为有趣,因为它脱离了大脑意识控制,来到了潜意识、甚至无意识的状态,所有毫无关联的人事物,都会在梦乡之中拼成了一个春梦,而她最为渴望的就是能够一睹所谓男生的那一块胯下之物。
不知过了多久,庭下一阵的沉静,然而湖边四处仍然传出一阵阵幽默的虫鸣声,漫漫片刻,这位洪府的千金小姐洪月怡也实在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蓦地,这位洪府千金往天仰着面,且对天上的云儿叹了一声,稀密的云朵,彷佛影照在她苍白无色的面庞上,恰恰影射出她内心的不安,叹说:“玉莲,依现今的天色来看,恐怕那位凤公子不会前来赴约了。”
此言一出,玉莲也不觉顿住。然而,身为她贴身的丫鬟,多年来似仆似妹,此时亦深深的感到她家大小姐的一份莫明失落及沮丧感。玉莲余悸犹在,仍忍不住淡淡回了一句,言不尽意地说:“恕……玉莲多嘴一句,只不过若然凤公子真的有事在身而不能赴约的话,他亦可一早通过下人告知小姐你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唉……玉莲亦不必再费神来安慰本小姐,”语声未了,洪月怡登时又怔了怔,心念一动,立刻露出了低落的眼神,眼梢仿似含着泪光,强忍泣道:“既然凤公子……他不赏识本小姐对他的厚意邀请,如此不识抬举,亦不分轻重的对象,本小姐我亦不应再默默苦等下去了。”
“对了,这些日子里我俩相隔南北一方多时,本小姐也想知道这些年来在府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