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只以行动回应,伸手熟练的撩拨起他的欲望。
甫星澜没有顾及他高潮的不应期,继续粗鲁的在终于抓住的雌兽体内深肏、捣弄。
可甫星澜却已不再是以往会稍稍听从他需求的那个甫星澜,他充耳不闻的冲撞着身下的雌兽,每一下都夯实在娇嫩的子宫上,最终终于找到了熟悉的路径,狠狠的碾磨着宫颈,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狭小的宫腔里!
“哈啊……”他软着腰承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那尺寸骇人的玩意一寸寸的破入自己许久没被打开的身体,紧致的内壁微微发疼,但那玩意又太长了,顶得他下腹一片酸麻却远远还未到底……
这回轮到杨烨哑口无言了,两人早已交脔过无数次,见双方都得了趣,甫星澜便再不理会他的,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逼得这雌兽惊叫着,失禁了一般的吹着淫水,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被肏得瘫软在地,被压在下腹的阴茎也喷出了精液,失魂落魄的淫叫着:“不要了、会坏的哈……要被捅穿了哈啊啊!”
这场看似强奸的交配,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合奸,被强行占有的雌兽彻底堕入了欲望,再无逃离的可能。
“这可由不得你!”他抗拒的态度显然激怒了身上正在打种的雄兽,甫星澜的手向下,指节一把抓揉在结实的腹部上,竟是隔着腹部的皮肉直接揉到了被雄根捅穿了的子宫,甚至恶意的按揉着更贴紧了那凶器般硕大的龟头,狠狠的套弄了几下!
杨烨习惯性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事已至此,他自然早已明白了甫星澜将自己关在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呃啊啊啊啊啊!”娇嫩的子宫刚被巨根“破处”,就仿佛被当成了飞机杯般隔着肚皮都被抓揉着套弄雄根,被迫在接受打种的同时又狠狠被磨砺着娇软的宫腔,将里面捣得一塌糊涂,淫水四溅!
杨烨咬着牙,不发出声音,最终却还是被他硕大的鸡巴捅进来而肏得破了功。
“不、嗯……里面、好热……不要、不能怀孕哈……”可怜的雌兽只得半闭上眼睛,躲避他的舔舐,本能的抗拒着被打种怀孕的命运。
杨烨再也无暇辱骂挑衅,他被按在地上,宛如被雄性全盘控制的雌兽一般,无助的被迫接受着奸淫掳掠。
这简直就是最原始野蛮的性交,亦或说是强奸,或者交配。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无论杨烨多不情愿,他的身体都忠实的反馈着被撩起的欲火。
太大了……也太深了……
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与杨烨方才急于发泄的暴躁一样,他的悲愤与不甘也急需释放的出口。而于他的本能而言,最好的宣泄方式,便是抓住这头胆敢背叛自己的雌兽,尽情的、狠狠的完全占有他!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干烂他、肏死他!最好能把他肏到怀孕!这样他就再也没法离开自己了吧?
可舔吻着他泪水的雄兽根本就充耳不闻,许久未做的第一次就发了疯一般的折腾,将身下的雌兽送上了极致痛苦又愉悦的
看到这雌兽被自己肏得潮吹不止,淫叫着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眼中蒙上了水雾,显然一副被肏傻了的高潮脸。
他话音未落,甫星澜便直接一干到底!察觉到哥哥竟然被他干射了,甫星澜用手抹着他的精液,探入衣摆,糊在了他的胸口上,肆意的按揉着饱满的胸乳,也同样反唇相讥道:“你明明就很喜欢。”
甫星澜的手指探入窄小的雌屄开始扩张,他们已经太久没做爱了,哥哥的小屄紧得宛如处子,根本不像是之前每天做爱那样松软,一杆入洞就能顶到最深处,连子宫口都是松垮垮的轻易容纳整个大龟头肆意奸淫。
他的性器在被撸动中很快挺起,甫星澜的指尖也探入了下面的雌屄,果不其然的磨到了湿润的淫液。
“嗬啊……”杨烨几乎根本叫不出声了,他根本说不清下腹的子宫里到底是痛是爽,久违的尖锐快感令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子宫咬紧了那入侵的雄根抽搐这不断的喷出骚水,绵长的潮吹着。
和以往频繁做爱时不一样,这次雌逼根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被这样强硬的完全捅开,而后入的姿势又让这种交配进入得最深!
他思及此,在抵住这雌兽抽搐的子宫射出第一泡浓稠热精时,甫星澜倾下身,前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揉捏着他的乳头,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了自己。
他的下腹被甫星澜捅得一片酥麻,子宫口被硬热的龟头重重的碾压,捣弄出了熟悉又剧烈的快意,将他的愤怒和憋闷都捣得烟消云散,只余下了被裹挟进性欲的低吟:“呃啊啊!太、太深了唔……里面好酸……慢点、啊……”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杨烨依旧憋不住的嘲讽道:“小畜生,你这么多年看片都白看了吗?技术这么烂,之前和你做了这么多次都白费了、唔!”
“哥哥……”他极为受用,一边更深的顶入了几分,往那子宫里继续浇灌热精,一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上了这头总是不乖的雌兽的眼睛,“如果怀孕的话,你会乖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