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爷实在喜出望外。
芳青也不禁遥想,那晚寒风彻骨,自己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跪爬在王府花园,让朱爷从後猛力硼硼。那时嫩穴新开,硼得皮开肉裂,初菊落红滴到地上,都化作春泥去了。
芳青那时初识人事,虽然极羞极痛,还死命强忍,不许自己痛叫低吟,只能双手紧紧抓了草地,指间、膝盖满是泥泞。
眼不察後,只晓得男人连绵进出,已如家常便饭一般,秘处反覆受辱,竟比染泥手脚更肮脏;肚里已给灌浇了几回,注满了淫精,小腹微胀、酸软难耐;口嘴中也嚐了男精,满嘴腥苦,通体紫青爱痕,乳尖肿如樱桃,直是浑身不堪,竟无半点清白。
那时只觉羞愤难耐,就是当场死了,劏肚剖腹去洗,也洗不乾净;蒙泷泪眼抬望,见天上明月皎洁如常,却已离自己遥不可及了。
芳青想起开菊往事,阿菁身子是朱爷开的,那时只是奸淫凌辱,丝毫不涉情份,可就因为伺候朱爷,自己才偶遇了君宇,後来才相遇相知,一往而情深。这插住自己的大淫棍,是撮合了君宇自己的月老呢。想起君宇,後穴情动而骚痒,不住磨蹭大物。
朱爷淫辱自己时,每每把自己蹂躏得半死,折腾得不似人形了,芳青那时只道男人的慾望真可怕。
大棍在穴中受了爱抚而愤起,挖挖撩动花肠。芳青後穴给肏得胸前两点都硬了,想起上次君宇咣啜了自己乳尖,情不自禁便伸手去抚。芳青一边自摩双乳,後穴更觉快活,轻抚深啜,惹得朱爷大物暴跳连连。
朱爷大物得趣,见了芳青如此淫态,又不晓得他心中另有意中人,舒爽赞道:「好孩子,你当日呆若木头,今日已淫若荡妇了。有趣!有趣!」
朱爷说着,俯首便鲸吞了芳青右边乳头,有若饿婴见了母乳,又咬又啜,不住粗暴吸吮,时而以齿噬之,以舌舔之日,以唇含之。
朱爷以往也常虐芳青双乳,芳青之前总是羞得半死、痛得要命;眼下朱爷大嘴吮啜,却令芳青舒服得娇喘连连,一手继续自狎左乳,後穴又情动抽搐,不断吻啜其中大物。肠道软又热,大物向往而深入,便插得更深,朱爷龟头已达芳青摄护之旁。只待朱爷磨磨那点,芳青必定淫得像缺堤的洪水。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苟活了几个月,芳青後庭像繁密耕作的田地,捱了万般开垦,给扒得又松又软。眼下不会轻易落红,也惯了恩客晚晚播种,小腹不再酸痛。田中时常埋了许多种子,已成寻常之事;又像有数不清的蚯蚓蛰伏其中,时常翻土钻地,令芳青後庭长保湿润松软。
此刻朱爷的蚯蚓胀得鲜红,极粗极长,已蠢蠢欲动,又要千回百转。蚯蚓在内探头耸身,碰壁而不觉失落,反喜那又软又热的感觉。大物不动时,淫肠能裹根暖身;大物张狂时,又能以柔抚刚,时而轻吻,时而紧啜。
坊间寻常的男色小儿,初开身时紧致可人,日子久了便穴松人老,乏味陈腐。南春院的小倌受了调弄,岂止秀色可餐、身子娇嫩,连菊穴都异於常人了,自然能让恩客尽兴忘返。
芳青天生十二摺菊瓣,又得了院子诲淫,本该是院里翘楚,奈可他之前傲骨倔强,即使院子悉心栽培,教了诸般伺候人的功夫,芳青却丝毫不愿施展出来,风头便不及春儿等红牌了。
可後来遇了君宇,二人倾心至诚,芳青情窦初开,心醉而身倾,便渐渐开了窍,领悟了与男人交欢的乐趣,南春院的调教便事半功倍了。只要心中有君宇,闭了眼,孽根插在其中,也分不清占了自己的是谁,便能火热放荡的接客,淫功竟比只靠淫药、只图打赏的小倌更了得。
眼下,芳青菊穴失了初开紧致,取而代之的,却是盛放风韵。心中有情,花肠便能风情万种。柔如水、烈若火;羞而紧、荡则软。软腻花壁柔软却坚韧,情动时既能紧啜,又能容诸般亵玩,自有迷人之处。如此妙物,不因玩松了而失却魅惑,反而越熟越惊艳。
朱爷领略了其中奥妙,决心要肆意捣挖,极尽扩菊之最,顿时兴头大起,大手一挥,左扶芳青纤腰,右抓臀瓣,眼下就要狠穿万插了。
眼看朱爷要梅开二度,这已不容芳青再羞涩畏缩了。芳青生怕朱爷泄了慾便反口,马上抽紧後穴,勒得朱爷孽根充血,便又壮了,但总胜继续抚弄。
芳青重新镇静,心道自己已不怕痛,为了君宇也不畏羞,便双手攀了朱爷肩膀,讨好的柔声低语道:「爷是主,本该由爷挑地方。不过奴奴心有所好。奴家从前喜欢念书,但眼下已入贱籍,清白无望,是一辈子眼读书人无缘了。」
这正是史、朱等人殷切期待的,朱爷听得高兴,笑呵呵道:「只消几个月,便把你肏得这般淫荡,你想乏味读书?实在是浪费了,你更应该当个吃男精的小么儿。」
朱爷不禁想道,又一个良家子弟给自己污成了淫荡材儿,心中满意,抚了抚芳青的小脸,续道:「阿娇那小子也老了,过两年他不行了,便要另找人主持这院子。你乖乖服侍史兄和我,何愁没有出路?」
芳青低语道:「奴奴从不贪图这些,只愿可以长伴你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