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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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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粗了少许,包皮也卡在了上面,透亮得有些浮肿。

    然而并不疼,捋起来甚至非常舒服,书香就捋了两把,还搓起包皮抹了两下,把手放到了鼻子上。

    确实很骚,这么闻了会儿,鸡巴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邪火约莫持续了一个礼拜,虽不至于腰酸腿疼,却异常煎熬。

    「都总复习了,也快摸底考了,还老用妈说?」

    深陷在内片瓦蓝色湖水中,书香捏着烟盒差点没哭出来。

    「我都没说啥,你还委屈了?」

    灯底下,汪起涟漪的两道清泉眨了眨,她说都男子汉了也,咋还老跟孩子似的呢。

    这个上午,灵秀又说了遍「咋还老跟孩子似的」。

    哼了一声后,她说:「比老娘们还老娘们!」

    除了承认自己是老娘们,书香还觉得自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鸡。

    但鸡会扑腾翅膀子,甚至飞上墙头,自己却只能趴在地上蠕动。

    一号过后就再没看过妈穿健美裤,取而代之的要么是牛仔,要么就是筒裤。

    至于说被单褥子什么时候浆洗的,又是什么时候收进柜子里的,竟一无所知——他甚至有过短暂怀疑,十八岁生日那晚到底有没有跟妈好过,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问,问了妈肯定也不会说。

    就如时常徘徊在心底里那些荒诞的梦,一时难以分说,但这阵子确实做得有点多,时不常就会打脑子里跳出来。

    直到开席,书香才在人群里发现表嫂。

    多半是因为喝了酒,她脸红扑扑的,像打寒冬走来突然就迎上了烈夏。

    就点烟这会儿,琴娘也闯进眼帘,手里好像也夹了根烟,端起酒杯时,人如醒过的面,光亮不失丰满。

    妈内边一直在跟娘咬耳朵,似全然没在意桌前动静,说了什么书香不知道,不过每次行酒时她都挡在娘的身前代劳。

    衬衣越发白净,脸和脖颈更白净,举手投足间身上还多了股英姿飒爽。

    大嫂起身给她布菜,妈内边用筷子挡了下来——她说别照顾我——顺势把谢红红的筷子推到了云丽面前,「婶儿都胖成啥了,还吃?你妈你妈……」

    她说。

    俏生生的脸好似涌起的一团火,瞬间就把书香裹了进去。

    镇书记带着一干人等走进来时,书香正啃着大虾。

    他撩起眼皮看了看这群捋胳膊卷袖子的人,又看了看手里的虾,脑子里倏地跳出个荒唐念头——这玩意不会是人变的吧。

    出于礼貌,他象征性把酒杯端了起来。

    周遭乱哄哄的,妈还在窃窃私语,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喜人。

    挠着心,但他实在是听不清妈和娘说的是啥,有那么一刻,真想冲过去问问,到底怎了都这么神秘?无奈的是,敬酒之人络绎不绝,他又被夹在里桌,只得打消念头。

    这功夫,其时他已暗中瞥了杨刚好几眼,包括丁孝宇。

    他想问老哥俩能不能给自己踅摸一把枪,一把真枪——于贾新民那把上火药的枪他现在已经不感冒了。

    「行吗?」

    瞅向大爷,书香告他,说把「吗」

    去了,一通碰杯声起,他也跟杨刚碰了一下。

    他说我娘最知道深浅了。

    说完,念叨叨地说最佩服行者武松,尤其是十八碗酒,他说今个儿说啥也要试试。

    「这三儿最随我。」

    随着大爷的哈哈哈,书香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也咧嘴笑了笑。

    随后他嘴一张,脖子一仰,一杯酒就折了进去。

    小两点散的酒,修整差不多时快三点了,有人提议去跳舞,说码长城时间肯定不够啊。

    于是书香就混在灵秀身后跟了出去。

    东厢房里牌九捋得啪啪作响,气定神闲有之,浑身抖颤有之,还有单脚支地一脚踩在凳子上的,隔着玻璃都看到印在男人们脸上的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院外一群人在张罗着什么,还有参与其间的村民。

    他们笑逐颜开,抹着嘴头说,「这回,又开荤了。」

    老乡们都是实在人,笑着围在杨廷松夫妇近前夸,他们先说沟头堡出了个杨刚,而后说杨伟也是咱村的骄傲,进而表示这都是二老的功劳。

    「还有书文和书勤,跟大三儿。」

    这是赵解放说的,好像有人喊治保。

    看着门外内群身着五颜六色衣服且样貌不一的人,书香觉得膀扇子都乍起来了。

    女士们陆陆续续走进厢房。

    叶倩文唱着「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正里面潇洒走一回呢,飞旋的七色光让整个二月都流淌起来,朦胧的纱帐里肢体做着各种动作,新鲜萌动而光彩照人。

    书香也走进厢房,他左手挎着灵秀腰,他说妈,他说就咱娘仨跳,还凑到脖颈处吸了两口,尽管很快就被推了出去。

    草长莺飞,就着暖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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