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林羽澜睁开迷蒙双眼,发现自己睡在两个继子中间,顿时回忆起昨夜的荒唐性事来—他被两个年轻精壮继子的粗黑阳具反复地贯穿上下三处穴眼。
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还沉浸其中,产生了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想起身,腰肢酸痛地几乎无法动弹。展开身上被单,从脖子到腰,再到隐秘的大腿内侧,补满了泛红的吻痕和指痕。
趁着两个儿子没醒,林羽澜强忍浑身酸软勉力撑起身体,还没走几步路,就感觉到后穴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用手一摸,尽是昨夜未流尽的精液。
禽兽!
两个小畜生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自己呢?他做了这样的事,又要如何对得起老陆的在天之灵呢?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林羽澜躲进浴室,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
突然他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响动,两个大小伙子醒过来了。
林羽澜还没走准备好面对他们两个,顺手锁上浴室的门,希望他们找不到自己快点离去。
在浴室躲了一个多小时,林羽澜觉得无聊极了,幸好他有随身带手机进来解闷。
屋里响动逐渐消失,林羽澜蹑手蹑脚地开门,他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肚子饿得厉害。
他四处走了一圈,看到沙发上两个继子的衣物和书包都不在了,才放下心来。他找到了早餐面包,又热了杯牛奶,简单吃了几口。
脱力地倒在卧室的床上,林羽澜叹了口气,这个周末过得可真不寻常啊。
他走进衣帽间,把黑色的睡袍脱掉,在镜子前端详自己赤裸的身体,蜜白的肌肤上红痕遍布。用手轻轻扒开自己紧实的臀瓣,菊穴的褶皱还红肿着,一碰就疼。
“老骚货吃饱了又开始欲求不满?”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是陆星河!
林羽澜慌张回头抓住睡袍想要遮住身体,被陆星河抢先一步,他将林羽澜的黑色睡袍丢得老远,栖身而上把光溜溜的小妈堵在衣帽间里。
“你,你怎么还没走?”
浑身满是红痕的小妈捂紧自己的胸膛,正惊恐地望着自己,陆星河喉结微动了下,随即阴阳怪气道,“怎么,你希望我走吗?”
“想我走也可以,再满足我一次!”
林羽澜羞愤地扭过脸去,“昨晚还没满足你们吗?青天白日的乱发什么情?”
林羽澜单独面对自己时完全变了一副面孔,陆星河又惊又气,“昨晚是谁主动勾引儿子上床的?”
“又没勾引你!”林羽澜越说越激动,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是你强暴了我!”
陆星河看着林羽澜那副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贞烈样子就来气,二话不说把他抱了起来摔在床上。
林羽澜拼尽全力又踢又打,“你放开我!唔!不要!”突然,电视机里的画面吸引了林羽澜的注意。
卧室的电视上竟然播放着昨晚他给两个儿子口交的视频!
“怎么样骚狐狸精?”陆星河玩味地观赏着林羽澜的面部表情。
陆星河居然拍了他们三个人做爱的视频!
林羽澜看着电视机里,自己反复给两个粗黑肉棒间做深喉的模样,一时间几乎快崩溃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让你操过了,也陪你们兄弟玩双龙了,就算是欠了你的,现在也该还清了!”
陆星河压着林羽澜,手指抚摸上他细嫩的脸颊,“原本是一时兴起,想要给你个教训,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林羽澜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要你随时随地满足我!”陆星河一字一句地说。
“包括在学校里。”
林羽澜绝望地流泪,“你这个疯子。。。”
陆星河压着林羽澜又要了两遍,林羽澜完全没了昨晚的精神,陆星河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摆出什么姿势,布偶娃娃一般闭着眼任由他摆弄,最后又是两眼一黑,被操得晕了过去。
体力终于消耗得差不多,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陆星河在林羽澜住的别墅里吃饱喝足操爽了才扬长而去。
林羽澜醒过来已经是周日清晨了,醒过来他便哭个不停。
因为他的双性身子比较特殊,不敢和同事们走得太近,所在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父母年纪又大了,还不在同一个城市,所以遇到这事只能一个人委屈地流泪。
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是陆逸晨。
“小妈,学校突然有事让我们回去,你还好吗?”
林羽澜没回,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好烦啊,周一不仅要完成教学任务,还要组织学校合唱团。
这个合唱团是HT校领导特别重视的项目,前几天特意交代他组织一些有天赋的同学好好排练一下,争取在省比赛里拿上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