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蛮瞪大眼睛看着刘鹏,眼中都是难以置信。
刘鹏撸着鸡巴继续开口:小蛮,你可知每当他欺负你时,我有多么愤怒吗?我早就受够了,暗示你多少次离婚,你为何就不懂我的用心呢?
他的话勾起余蛮无数回忆,想想刘鹏曾经说的话,这时才幡然醒悟。
不,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对我用强啊,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随着这句话,余蛮哭了,豆大泪珠烫伤了刘鹏的心。
他僵住了,低头亲吻她落在的泪珠,语气极其温柔:不哭。
余蛮哭着躲开,不去看他,刘鹏缓缓闭上眼睛露出苦笑。
慢慢松开她的手,刘鹏翻身躺在了一旁。
余蛮急忙盖上被子,眼泪不争气一门往下落。
刘鹏叹口气:别哭了,你的哭的我心难受。
余蛮用被子蒙上自己的脸,闷闷嘶吼:你滚。
刘鹏扭头看看她,拳头不由握紧,可能是真的不想伤害余蛮,随后提上裤子离开。
听见关门声,余蛮不由舒口气,伸出头看看,见他真的走了,急忙下地把屋里门插上。
躺回被窝,余蛮这心情很操蛋,不停擦自己嘴巴。
有些心慌,不知该不该告诉徐国军此事。
说了他会怎么看自己?
不说日后他要是知道此事,会不会埋怨自己?
余蛮想的很多,心也乱了,至于去上班的事儿都抛掷到了脑后。
思前想后,余蛮还是决定跟徐国军坦白,若被误会,那自己也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下午两点多了,余蛮一直没离开过被窝,两点半徐国军从饭馆回到了家。
起来吃饭了。
徐国军回来巴巴给余蛮带的饭菜。
余蛮伸出手,徐国军把饭菜放在一旁,拉住她手:怎么了?
你进被窝抱抱我。
徐国军觉得她好笑:你小孩呀?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进了被窝。
余蛮把他衣服脱了。
逼痒了?
余蛮窝在他怀里,想想自己几个小时前的遭遇,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徐国军愣住了:怎么了?好好的为何要哭?
余蛮把事情陈诉了一遍,徐国军瞪大了眼睛。
徐国军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这时才发现她之前就已哭过了。
屋里拉着窗帘,光线暗,进来没注意到余蛮脸上的表情。
不哭了。
余蛮咬唇望着他:那你相信我么?
能主动坦白此事,足以证明余蛮对徐国军的心。
相信,你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女人。
余蛮要是那种女人,俩人早就散烟了。
真的?
徐国军点头:刘鹏这畜生。
自己拿他当兄弟,这小子居然要挖自己墙角?
徐国军只想说自己有眼无珠。
余蛮心情微微好受了一些,徐国军为她擦眼泪: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不要。
为何?
刘家有权有势,徐国军跟刘鹏硬钢,只是在以卵击石。
徐国军听完余蛮的话,心情万分沉重。
自己妻子受了这种委屈,自己身为她男人,自己居然要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