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还在呜咽着,他只知道自己回去后很失落,迷迷糊糊在辉然肩膀上哭着睡着了,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黑暗狭小的地方,从身下的肉洞里传来难以忽略的震动和抽插,在他和那根东西做斗争,想要收缩肠肉把那东西排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听了个大概,他没想到沈辉居然会那么低落,明明他和辉然走的时候,那人的脸看上去坚若磐石,丝毫不可能为他动情的样子。
少年的那句话是说给沈辉的,却也是说给他听的。在他还犹自彷徨迷惑的时候,少年已经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千方百计让他和沈辉和好。
明明辉然也是个占有欲爆棚的人,却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他忍着鼻尖的酸楚,努力迎合着沈辉的亲吻。他知道沈辉是在气他,却大部分是在气自己没能留住人。如今虽是木已成舟,却也并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至少他和沈辉都确认了自己是真心爱着对方的,无论对方做了什么错事都能原谅包容。
徐然忽然感觉到身体腾空,铁丝取下,裹着厚厚的塑料膜的手挂在那人的脖子上。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那人的腰。在自己下身,一只手伸了过去,粗暴地撕开层层叠叠的透明薄膜,把那根犹自震动不休的东西掏出来扔在地上。
小小的菊穴被侵润得濡湿成一片,不论是穴口还是里面都软烂得像是温暖的沼泽。徐然被假阳具抽出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不休,那人的东西却已经顶了进来,一直插到最深处,粉嫩的肠肉包裹着那硕大的肉棒,细细地品味着那硬挺的轮廓,徐然的屁股抽搐着收缩,狠命地绞紧了那根东西。
“轻点夹,你不想我还没干你就射出来吧?”沈辉和他头抵着头,他能感受到沈辉额头上传来的温度。可他不敢看他,只是垂着眼睛,身子在空中扭来扭去的,让那根肉棒在自己屁股里摩擦起来,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身体里的饥渴一般。
月光轻柔地照进来,把屋子里的陈设照得显毫毕现。徐然仿佛梦回了那个晚上。当时他们还年少,他在这个屋子里对着那人的东西自慰,怀抱着难以对人言说的,害怕失去这个人的痛楚。
可如今他回来了,还在这同样的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人,不同于以前的,是那人的肉棒就插在他的屁股里,就像他做过的春梦那样,却比春梦更加梦幻,也更加情色。
“徐然,除了辉然的事情,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沈辉不急着动,他要一点点把这人的秘密逼出来,让他把没告诉自己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今夜有很好的月光,他不介意和徐然多欣赏一会儿。他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每一次都正好掠过那人身体内突出的小点,惹得徐然摇摆着身躯,却总是不能如愿让那东西顶到敏感点,只能像个小狗一样委屈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满。
“撒娇也是没用的,”今夜的沈辉有着足够的耐心。他一手抱着那人的屁股,手指摸向那人的唇瓣,戳弄着柔软灵活的小舌头,
“这里,除了我跟辉然,还有没有其他人碰过?”
“唔……没…没有……”
徐然主动的吸吮着那根亵玩着自己的手指,房间里瞬间水声阵阵,他含着那根手指说,
“沈辉…我忍不住了……你动动吧……”
“还不行哦。”
沈辉看似轻描淡写,身下其实却也已经憋得很辛苦了。可是他还是忽视了自己的生理需求,手指在那人的胸口打着转,
“这里呢?”
“没有。”徐然几乎要抢答,他继续扭着腰,想让那东西进入得更深些。
沈辉的手一路向下,抚弄着那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
“这个呢?”
“没有没有……”徐然的语气近乎是哀求了,有点委屈地哽咽着说,“除了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