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毕竟这对乳房已经摸过无数次,骆镇强一时也没有过多的兴致,他捏了几下就停下了,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挤碗汁来。」
「嗯。」
已经熟门熟路的小盈一点都不难为情,她从木车下拿出了一个凋花碗,放在地上,然后以膝盖支地跪了下去,一根手指插进自己娇嫩的粉红花瓣中心,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盈的小穴并不像外
表看起来那样清纯,而是属于非常敏感且多水的类型,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分泌出粘粘的淫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到碗里。
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陶醉在自己下身的刺激中,骆镇强也产生了一丝爱怜之意。
在他的椅子旁放着一本手册,上面是对各个女奴行刑时间的安排,骆镇强有个嗜好,喜欢在耍弄一个女奴一段时间后,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法将她虐杀,反正他的女奴都是人贩子处买回来的或无家的风尘女子,倒也惹不上什么麻烦。
小盈的行刑日期几天前就到了,但骆镇强生平第一次感到不舍得,首先是这个女孩比之前的任何女奴都漂亮,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纯美,其次这女孩十分的配合,且能享受这种生活,跟以前经常哭哭啼啼的女奴大不相同,因此骆镇强将小盈的日期退后了,暂时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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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花瓷碗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了,在小盈的娇喘下,一丝丝晶莹的淫液落到碗里,高潮时的大量淫液更是让碗里的液体迅速增加。
小盈摸着自己高潮过后有些发红的小穴,把小半碗的淫液递到骆镇强面前。
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两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肉棒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么。」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
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这当口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乳房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远,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
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坐了下去。
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肉棒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肉穴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淫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魔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
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