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昏黄的路灯透过窗帘映进屋子,李毛毛拉开阳台的活动门,瘦削的身子爬上阳台,赤着一双白皙小巧的脚,猫一样的落在隔壁屋的阳台上。
彼时屋里的陈铭警醒的睁开眼,瞧见欲跨进屋里的身影,又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李毛毛走进屋,反手轻轻带上门,站了一会儿,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慢慢向床边走去。
等走近闻到陈铭身上熟悉的味道,躁动了一晚上的心更加失控起来。随即,脱了鞋爬上床,窝在男生的臂弯里。
李毛毛从小学开始,便知道,自己患有肌肤饥渴症,她渴望肌肤的接触,可是女孩子向来早熟,李毛毛觉得自己这难以启齿的隐秘习惯太怪胎了,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冷淡。
可是在某个的夜里,她偷偷的越过阳台上不高的障碍物,窝进了这个不大的怀抱。从此,这怀抱就像是一剂药物,总能让她心安。不过她也从未考虑,陈铭知不知道。反正他知或不知,结果都是一样,这个狗男人,始终都只能是她的。
今天陈铭的行为,像在干草堆里扔了一颗火星子,让她夜不能寐,于是受不了挠心挠肝的又悄悄摸过来了。
李毛毛把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微突的喉结。忽地感觉背上一受力,强劲的大掌钳住不堪一握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就听见陈铭哑着嗓子问到老老实实的睡觉不好吗,平时来都挺乖的,今天怎么故意来折磨人?
李毛毛脸埋在他胸口,幸得房间里没有开灯遮住了她绯红的脸颊 。
不装睡了呀,我还以为你是当代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呢。
两人皆是心知肚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李毛毛见他醒了,窗户纸已经捅破,也没必要端着了,干脆整个人都趴上去,抱着人一顿啃,视线不清,还将陈铭下巴磕出了牙印。
陈铭双手环着她的身子,这样软弱无骨的娇躯抱在怀里,又是心心念念之人,难免出了些旖旎的想法,偏偏又极力克制着,额头的青筋可见。
李毛毛见陈铭无反应,愈发放肆起来,一双嫩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轻轻的揉捏着胸前的红点,头埋在颈项处轻轻喘着气。这还能忍,陈铭就枉为男人了。
陈铭先是一把握住了在衣服里作乱的小手,后抱着人顺势一翻,年少的身子尚有些薄削,但也足够死死的制住这惹火的小人儿。长腿嵌入微开的双腿间,将双手抓到头顶固定起来,俯身便堵住了那作乱点火的小嘴。
少女的味道向来是甜美的,陈铭起先还轻柔的吸吮,仿佛在品尝最可口的果冻,慢慢的场面就失控起来。男人不甘饮鸩止渴,像是要探求更多,属于男性的唇舌长驱直入,钳制的大掌也松开柔夷,游移到了腰间。
强劲的舌头迅速在小嘴里攻城略地,即使空调凉意不断的沁入房间,还是阻止不了气氛的升温。就在李毛毛感觉自己要缺氧而亡的时候,陈铭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