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可惜。
她可能还不知道华真行是什么人,也可能是有事找那小子帮忙的。你们帮我去弄个联系方式,我得提醒她……假如是那小子能帮她办的事,我一样能办,他办不到的我也能办。”
练家子劝道:“陆少,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不必着急今天晚上。”
银耳钉也劝道:“等明天的,收拾那小子还不简单!到时候曼曼不信也得信,至于这个妞,也会知道姓华的就是个人渣,还得感谢陆少您的提醒。”
说回去,陆少得却没走,几人上了路边一辆大排量越野车。坐在车中,视线透过饭店的橱窗,还能看见华真行与张蓝衣相谈甚欢,可惜陆少得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华真行:“张护法,你的耳坠好别致,也是一对法宝吗?”
张蓝衣:“华总导好眼力,确实是一对法剑。”
张蓝衣身上没有多余的饰物,却戴着一对耳坠。耳钩下面是一粒珠子,珠子下面的钩环又挂着一枚寸许长的小剑。珠子和钩环并非法器,下面的小剑才是。
这样的耳坠假如换一个人戴着,或许会感觉过于坚锐,但是张蓝衣的形容本就很柔美,它反而起到了一种恰到好处的修饰作用,与其气质互补,人感觉更加丰满生动。
张蓝衣将法剑打造成耳坠,当然也是精心的设计。华真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开口就提到了她的耳坠,当然是很会说话了,不仅是有眼力,而且有眼力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