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社畜的你在外劳累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中。放了一大缸水,在雾气氤氲中,全身舒展在水中,水流的波动带走疲惫,舒服极了。擦干水份,穿上睡袍,刚想走出浴室,长久的泡澡积累的水汽使地面湿滑你摔了,人向后倒去,咚的一声,头磕在浴缸边沿,你眼前一黑,下一秒,浴室已空无一人,只有明亮的灯光代表着有人存在的痕迹。
轻风拂面,海浪簌簌,刚出浴的你受到冷风的影响,瑟缩着慢慢苏醒了过来。
蓝,澄澈的天,像是漫画里描绘的一般,是你的城市好久没有见到的蓝。
撑手起身,一手柔软细腻的沙土,咸腥的海风,幽蓝的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细碎,你迷蒙着眼,一副状况之外的表情,但后脑的疼痛又使你无比清醒你,穿越了。茫茫穿越大军中,你终是占领了一席之地。
被工作压榨的你总想着逃离,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海边静躺了一会儿,默默接受了事实,看着太阳渐渐西落,你转身向身后的树林走去。虽然这片密林让人有点害怕,但海边空无一物,你无法长留。
你在林中漫无目的地行走,期盼着不远处会有房屋的出现。
好在这片森林物产丰富,树上和地上有好多你熟识的水果,你用它们充饥,实现了水果自由。
但你也非常奇怪,明明这样原始的森林应该会有许多动物,甚至是毒物,但一路走来却是寂静无声,让你在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摇头甩掉不安的想法,暗自鼓励自己希望就在远方。上天仿佛接收到了你的想法,没多久,你果然看到了一户住宅,竹制的房屋,清幽雅致,屋门口种着不知名的草药,一排排笸萝里是晒干、切碎的草药,外围是一圈竹篱笆,看来这里住的是一个医生你这样想到。
你好,请问有人吗?你探头从篱笆围制的大门往里张望,好一会儿,没人回复。天开始黑了,你揉揉酸痛的小腿,说了声打扰了,走进了屋内。屋里整洁有秩,一应用具具全,猜想屋主是个严谨细致的人。
你坐在桌边喝了几口水,不一会昏昏沉沉,趴睡在了桌上。
暮白采药回来,刚进院就感到了一股陌生人的气息,但想到周围的森林都被他布下了毒瘴,想来是没人能进到此处,就是到了此地也已是尸体一副。
难道是她?!刚放下的心又被提起,快步走到屋门前,推开门,见到了昏迷的你。衣着古怪,一头墨发披散,鹅蛋脸,肌肤白皙细腻,红润的唇,小巧挺翘的鼻,紧闭的眼和皱起的柳眉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暮白眉头一皱,暗到不好,急忙为你把脉,毒虽浸入筋脉,但还有回旋的余地,掏出一颗丹药,喂你服下。
不一会儿,你醒了,一位与你一般大的男子。周身散发着好闻的草药味,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本该是是冷傲孤清的人看到你呆愣的模样,不由扬起了嘴角,流露出另一种风情。
你脸上一红,轻咳一声,男子恢复了冷清。
你和男子交谈了一番,述说了今天的经历,他先是讶异,转而释然。你也知道了他叫暮白,知道自己中了毒。此毒暮白虽会治,但因毒性杂,他也只能治个七七八八,不能根除毒性,且不知余毒会如何影响你。
你对此颇有些无可奈何,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决定接受暮白的一切治疗。
暮白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了你,饭后又为你准备了药浴,说是初步治疗。你坐浴完毕,披上他准备好衣物。薄薄的一层,绸缎质地,很清透、凉爽,几乎没有遮挡作用,完全就是情趣衣,你如此吐槽。
你刚躺到床上,脸上余红未退,暮白已推门而入。你把自己包成了个粽子,只露出个头,手紧紧抓着被子,腹诽什么治疗要穿这样的衣服。
暮白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看着你,手轻抚你的头,颇有些安慰意味。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治疗啊,穿,穿成这样你讷讷开口。
暮白看着你,慢慢开口,我自小体弱多病,被父母遗弃,所幸被师父救治,精心用药浴养身十数年,方使我体魄强健,百毒不侵
你暗自嘀咕牛头不对马嘴,那清悦的声音又响起,亦可解百毒,言下之意是用我帮姑娘解毒,你从不解到震惊,双颊红到要滴血,如果说不理解他的话,那结合这暴露的装扮,你已是一清二楚了。
那药浴呢,我多泡几次不行吗紧张到干涩的声音。
药浴,所耗时日过长,姑娘你的时间不够了
你无声沉默,好一会才松口,接受了这般治疗。暮白倾身而上,你紧闭的双眼,错过了他眼中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