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 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谑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链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冲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历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尽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 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尽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
见她终于服软,格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系,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只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