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镇守好好的,何必劳您大驾?更王府护卫不应该是守卫王府么?哪有来此守城门的道理?”
宁冱道:“此乃王命,你无需多言,眼下你只需将西门移交于本统领镇守即可!”
那名校尉心中微动,莫非是冯副帅有什么问题?
白日带人入城,深夜来此夺门。
他知道冯副帅的人马就在城西,若他就这么轻易地交出西门,将来若出了大事,可是要被杀头的。
沉思片刻,他问道:“宁统领,既然你说是王命,还请拿出王上的诏令来,不是本将信不过宁统领,只是职责所在,还请宁统领见谅。”
宁冱来的匆忙,别说诏令了,就是令牌也没要来一个。
况且冯渊说了,是要他拿下。
宁冱心中想得是,能不打打杀杀的,尽量就不打打杀杀的。
万一这五百人再战亡几人,可都是他的损失。
毕竟都是巴州子民,将来他也可以在范建功面前邀功。
宁冱摇摇头道:“事出突然,王上只是口谕于本统领,并无诏令在身。”
那名校尉闻此言,又问道:“既然如此,有魏帅的将令也可!”
听此人提到魏天罡,宁冱摇摇头道:“魏帅府上在城东,你说本统领会去绕道去向魏帅请令么?”
那名校尉摇摇头道:“宁统领,你也是军中之人,也知晓军令如山的道理,单凭你一张嘴,本将无法将西门交予你,不是本将不给你面子,而是本将职责就是守住这座城门,你到这空口白牙几句,我就将此门转交,那军令何在?”
说完,他低声说道:“都给本将打起精神来,别看对面人多,可咱们有弓箭,射他几轮就完事儿了。”
宁冱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是不相信我宁某人了?”
说完之后,他微微侧头,低声说道:“几位兄弟,若是动手,你们可有办法破了对方的弓箭?”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大人放心,咱们的人背有藤甲,方才所列之‘锥形阵’就是为了破他们弓箭的,带会儿若是动手,大人就闪身进入阵中,准保无忧。”
宁冱摇摇头道:“你们无需管我,记住了,本统领不希望见到一人有事,路,本统领来给你们开,人,你们可得给本统领保住了。”
眼见对面已弯弓搭箭,宁冱皱了皱眉。
看来只能动手了,不然一会儿王上与冯副帅就过来了,若是他还没拿下西门,可就无脸再见王上了。
对面那名校尉心中升起不妙之感,他大声喝道:“宁统领,莫非你还想与我等动手不成?你别忘了,这是在子阳城,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说完他低声喝道:“准备!”
弓已被拉满。
不等宁冱开口,身后众人已开始动身行动。
“大人要小心!”
宁冱那句“把人给保住了”让这五名百夫长心中一动。
宁冱没有回头,他深吸一口气,抽出了手中长剑。
那名校尉眼见宁冱拔剑,便不再迟疑,大声喝道:“射!”
箭如飞蝗。
到底是镇守城门的将领,其领兵很有一手。
他手下的人非同时射箭,而是轮流激射。
这样射向宁冱这方的羽箭就会接连不断。
宁冱右手执剑,左手握着剑鞘,身形一动,竟是迎着羽箭上前。
向前疾行十数步,箭已就在眼前,宁冱纵身一跃,高高跳起,双臂挥舞,将周身羽箭打落。
好在对面羽箭不是向着他一个人射来的,不然就算他本事再高,也会被射成刺猬。
那名校尉后退两步,大声喝道:“射他,快先射他!”
宁冱轻笑,手中剑鞘脱手而出,横飞出去,几人被剑鞘打到,倒地不起。
落地之后,宁冱没有向前,而是突然一转,向一侧跑去。
箭雨便转了个方向,向宁冱那边飞去。
躲箭远比迎箭容易得多。
宁冱只是凭借几个急转变向,就让身后的羽箭落了空。
那名校尉暗道不好,忙大喊道:“不要理会他了,射前面,射……”
他的手下已经来不及射了。
因为这五百人已经冲到了他们身前。
身后就是门洞。
自己的手下不断地被围拢,一步步地向后退,他也被迫向后退去。
退到最后,他人已贴在城门之上。
兵力如此悬殊,就算他下命抵抗也是无济于事。
今夜之事,事发突然,没有上面的人下死命令,他也不愿拼命。
奋力向前挤去,他大声呼喊道:“宁统领何在,本将有话对他说!”
已经来到城门前的宁冱轻喝道:“停手,让本统领听一听,这位大人还有什么规矩要对本统领讲讲的。”
终于挤到人前的校尉对宁冱一拱手道:“谢宁统领手下留情,咱们都是王上的臣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