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功“嗯”了一声之后,突然问道:“贾先生,听说范立业曾拜您为师,可有此事?”
贾南风摆手打断范建功所言,和声道:“殿下,眼下您已成年,且又成婚,元阳早已外泄,已无法再修行内功了。至于拳脚功夫,殿下若是想练练以此来强身健骨,老夫倒是可以教殿下一套简单的拳法。”
随
是了,在归途的那些天里,他几乎日日不停,的确是有些过了。
范建功惊讶道:“想不到习武之人也需要寻医看病。”
范建功问道:“不知此拳法可补得本王身体之亏?”
难怪最近总是腰酸背痛的。
“只是什么?先生有话还请明言!”
范建功点点头,随后又问道:“贾先生,是不是习武可强身健体,比之常人要更康健些?”
范建功接过瓷瓶问道:“贾先生,此药我能服用?”
范建功心喜,这几日不见水珠儿,他心中竟是十分想念,尤其是在见到魏青青之后,他就更加想念这位水珠儿姑娘了。
说道:“王上莫非忘了?那位水珠儿姑娘眼下还在城西大营内,要不就让她今夜伺候王上吧。”
眼下这般,就更不行了。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向范建功说道:“王上,此乃老夫自己调配的丹药,是用虎骨熊胆为主味,辅以千年灵芝何首乌秘制而成。本是留用疗伤的,送给王上服用吧!”
说完驱马上前。
贾南风笑道:“王上有所不知,老夫在我青云宗内,也常为宗门弟子诊疾。这医者,多是采用‘望闻问切’四术。老夫与王上同乘,其实并未闲着。望王上之面相,闻王上所言,问方才已经问过了,眼下也只差未曾为王上诊脉了,不过眼下老夫可以确定,王上有阴虚之兆,这脉就无需再把了。”
轻咳一声,范建功低声说道:“本王日理万机,如何能记得一个小丫头的去留。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将就一晚吧,毕竟今夜不同往日,本王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贾南风笑笑说道:“王上贵为千金之躯,自然需要由人服侍,只是……”
他不愿回寝宫就寝,这也是原因之一。
随后又说道:“此药对内伤颇有疗效,可能伤了老夫的人可不多,再说本门内还有此药,老夫不过是随身携带一瓶而已。王上记得,此药药力甚是霸道,一丸药您可分四次服用,三日一次即可。若老夫所料不差,服过一丸药之后,王上自会发现不同之处。”
范建功面露尴尬神色,随后低声对贾南风说道:“先生真乃神人也,只是看本王几眼,就知道这么多。”
贾南风笑道:“都是食五谷杂粮之人,自然会身体不适之时。”
贾南风接着说道:“老夫此言并非是要王上就此禁欲,这男女欢好乃是自然之理,阴阳之道,合理运用此术,其实是有裨益于身心。只是凡事皆要讲究个张弛有度,殿下懂得此理就好。”
贾南风说道:“王上若想补亏,首先还是要借药石之力,其次辅以食补,再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加以控制,即可恢复。”
范立业心中一惊,不对呀,自己此番出门,并未做什么太过放纵之事,也只有那位水珠儿姑娘出现之后……
贾南风点点头道:“不错,确有此功效,不过这习武亦要讲究张弛有度,且要有合适的功法,不可自己胡来,不然只会伤及体之根本,将来会引发大患。”
贾南风笑道:“老夫虽说是习武之人,却是略懂一点粗浅的医术,老夫以为王上似乎有精气不足,阳气外泄之兆,还望王上固本培元,多多节制才好!”
范建功将瓷瓶揣入怀中,对贾南风笑道:“那本王就笑纳了。”
贾南风微微颔首,看向范建功说道:“先王在世时有命,老夫不能驳了先王的面子,便应下此事,只不过他拜我为师,却非我青云宗弟子,因此老夫并未将青云宗的绝学传授于他,不过是指点其一些招式罢了。”
贾南风笑道:“此药多是大补之物炼制,殿下自然可以服用,且有奇效。”
冯渊看向前路,缓缓说道:“王上,眼下还有一段路,您就暂时在车中歇息会儿吧!”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有阴虚之兆,范建功轻叹一口气,对贾南风问道:“贾先生,若我想习得一些高深武学,却不知……”
范建功遗憾道:“那本王还练个什么劲呐?我本来就对习武没什么兴趣。”
范建功心生疑惑,暗中思忖,莫非他贾南风还要与自己说一说帝纣与姬宫湦的故事。
原本他在魏青青面前就有些不太行,
范建功放下车窗帘,眼角见贾南风面带笑容,想起方才自己与冯渊所言,心中略显尴尬,轻笑了一下,对贾南风说道:“贾先生莫要笑话本王,本王自小就有婢女伺候,若是无人服侍,本王却是不太习惯。”
贾南风想了想说道:“老夫不瞒王上,却有功效,但效果不大,不过聊胜于无,王上倒是可以试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