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要?”
易中原轻轻摇头道:“你比我更适合用此剑,何向风,若有此剑在手,你能否敌得过郑锡丁?”
何向风沉默了片刻,轻轻摇头说道:“若是郑锡丁赤手空拳,我应该可以坚持到五十个回合,若他手中有剑,或许连二十招都撑不住吧,要不然我也不用费尽心思,不惜用掉五娘与段飞这两颗棋子,再加之你的配合,才将此人斩杀。”
易中原沉默了片刻,复问道:“为何一定要致郑锡丁于死地?他不也是楼里的人么?”
何向风轻笑了一下,感叹道:“此楼非彼楼啊,他那座楼,可比我们这座楼高的很。只可惜,两座楼虽然都叫‘割鹿楼’,却不能合二为一,而我们这座楼,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为他们服务的对象而已。”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敢对郑锡丁出手呢?他手中的那块牌子我可是见过的,按照你的说法,他应该是位大人物才是。”
易中原只是与何向风合作,关于割鹿楼的内幕,此前何向风并未向他透漏太多,两个割鹿楼的说法,他也是第一次听何向风说起。
“他们那座楼里,每个人都是大人物,至于那座楼存在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动手,为我的主上称霸天下消除一切障碍。”
何向风抓起一根枯枝,拨了几下火堆,轻声说道。
易中原看着腾起的火苗,看向何向风问道:“难道你就不怕他们那边对你们出手么?”
“怕,怎么不怕,可我还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何向风转头看向易中原轻声说道:“知道了这么多之后,你可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当易中原将青阳剑交与他手中的时候,就已经给了他一个答案,因此他才会把易中原当做是自己人,告诉了他这么多他可以说出来的秘密。
易中原轻笑了一下,反问道:“我还有得选么?郑锡丁是死在我手里的,无论是紫阳阁,还是那座更高的割鹿楼,都不是我所能面对的,没办法,只好选择上了你这条贼船了。”
“贼船?”
何向风嘴角一扬,“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倒是要看看,那条船才是贼船。”
易中原想了想之后再问道:“我还是不解,怎么会出现两座割鹿楼的?若是他们建立的话,又岂会放任你这般行事?郑锡丁拉拢我的时候可完全是把你当做平等的存在来看待的。按照你的说法,他的地位应该比你这个楼主要高上很多才是。”
“既然你想问个明白,我就与你说个清楚吧,省得你心生罅隙,以为我何向风还防备于你!
”
何向风转头看了几眼五娘与段飞休息的方向,轻声说道:“易先生,眼下咱们这座楼主,主上那块牌子为‘天’,即天楼楼主,天楼楼主之下,有一块儿刻着‘地’字的牌子,之后,便是我们‘诗情画意’四大楼主。据主上所言,那块‘地楼’的牌子在一个神秘人的手中,那个神秘人是谁,他并没有告诉过我们,不过那人是谁,我却是能猜出一二来。”
“是谁?”
“影子!”
“影子?”
“不错,就是影子!”
何向风点点头,继续说道:“此人很神秘,一直暗藏在主上身边,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我们四人一同出手,未必都能胜过此人!”
“你们不是没有见过此人么?何以会有如此猜测?”
易中原不解道。
何向风轻叹一声说道:“正因为我们费尽心思想探查此人下落,依然是无果,所以才有此定论。”
随后他继续说道:“我们这座楼,楼主身份就只有这六位了,易先生,眼下你先助我去巴州行事,待事毕之后,我再向主上奏请,高官厚禄,不在话下。”
易中原摇了摇头说道:“能杀了郑锡丁,我心中已再无所求,虽说你我二人是合作的关系,可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这辈子也未必能手刃郑锡丁,我之所以选择站在你这边,并非是有所图,你就权当是我为了报答你就好了,至于高官厚禄,那就免了,将来事成之后,或许我会寻一处清静之所当个山野隐士,又或者仗剑浪迹天涯。”
何向风目光微微闪动,随后笑道:“易先生高义,何某佩服,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谢过你能相助于我了。”
易中原点点头,随后又问道:“何先生,据我所知,你们‘诗情画意’四大楼主原本是收了并肩王的恩惠,被其招至麾下,何以那‘天楼’楼主是其子袁秉德呢?”
何向风讶异地看了易中原一眼,随后解释道:“并肩王……”
他轻笑一下说道:“哦,只怕用不上两日,应该称之为陛下了。”
“你说得不错,我们四人的确曾在并肩王麾下效力,只不过当年并肩王率军去了豫州之后,便命我四人助世子袁秉德一臂之力,暗中谋划,只为将来袁氏能将司马氏取而代之,成为这天下的新主。不仅如此,王上在各州布下的